上了樓,回了他的房間,房門被他重重關上,震得整個別墅都晃三晃。
“媽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真是日了狗了。”
連白微不明所以,真想摔幾個盤子解解氣。
他突然之間提到了馮千里和齊越,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不行,她還是要和他說清楚,否則平白無故被他這麼磋磨一頓,這叫什麼事。
不一會兒,慕臨驍換了一身衣服,快速下樓。
連白微趕緊端著一碗中藥跟過去,“慕先生,該喝中藥了。”
慕臨驍腳步一頓,深深地看著她,又看了看她舉起來的碗,冷笑一聲,“可以不用演戲了。”
連白微有點無語,“不管有什麼誤會,也別影響吃藥,先把中藥喝了,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
她將中藥碗往他跟前送了送,慕臨驍勾唇冷冷一笑,伸手將碗掀翻了,一碗中藥全都灑在了她的衣服上,碗落在地上摔碎了。
“啊!”中藥燙得連白微一抖。
“我不稀罕你的假惺惺。”慕臨驍丟下冷漠的這句話,疾風一樣闊步走了出去。
連白微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狼狽,咒罵的粗話在嘴邊轉了好幾圈。
“慕臨驍,我再管你,我跟你的姓!麻蛋,病死你才好!”
要不是他這次內傷是為了救她,她也不會這麼上趕著關心他,好心沒好報。
雖然發了狠不再管他,可最終她還是用內部電話打給了蘇伯,將慕臨驍發火出門,沒吃中藥的事,簡單告訴了蘇伯,希望蘇伯晚上另外準備一份中藥,等著慕臨驍回來吃。
“我真是賤的,管他吃不吃藥。”連白微自言自語著,上樓洗澡換衣服。
泡在浴缸裡,她卻無法平靜下來。
今晚的事情,處處透著古怪。
回憶慕臨驍當時的神色,她心底隱隱有些不安和難過。
好像……有什麼遠離了她。
幾輛豪車停在了漫夜酒吧門外。
一眾保鏢護著慕臨驍威風凜凜地走進了酒吧。
酒吧裡今晚清場,一個客人都沒有。
一進去,就看到吧檯前,坐著孤獨的馮千里,正自斟自飲。
他緩緩轉臉,舉起酒杯,邪笑道,“我覺著你今晚會來,我們哥倆,還是這麼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