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晚?用處?
這個這個……某人眨巴一下大眼睛,有點懵逼。
這是不是等於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然後往裡跳?
連白微觸電一般,猛地離開他身體,向後退了一步,小臉滿滿的惶恐。
“可是這個這個,你忘了?我來著那啥大姨媽呢!”
希望眼前這位高大的男人,能恍然大悟,說一句,好吧,那就改天吧。
可惜……
“那又如何?”
他微微挑起眉骨,一臉的邪佞。
我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總不能真的想要,在她特殊情況的時候,來個特殊癖好的那啥染梅花?
瑟瑟發抖。
“這這這可能您還不太瞭解,女人來著大姨媽的時候好髒的,我自個都嫌棄自個,您這麼有潔癖的人,肯定會更嫌棄的。要不,改天?”
“哼!”他冷笑著,向海邊走了幾步,聲音飄渺而來,“人啊,總是對沒嘗試過的事情,懷有興趣和好奇。”
連白微差點栽倒,再去看他那挺拔精鍵的背影,就覺得十分憎惡。
連人家這時候都不放過!
簡直變態!
萬惡的資本家!
腦子裡一想到,回家後,某個獰笑著的惡魔,在她身上各種欺凌,逼她悲催地畫了個梅花圖……
就禁不住渾身狠狠一抖。
覺得吹到身上的海風,越發的涼寒。
“哎呀!我想起來了!”
連白微裝模作樣地抓抓頭髮,“慕先生,我突然想到,我晚上要去醫院加班呢!有個同事請假了,讓我去頂個班。那要不,我就先走了?您慢慢玩。”
說著輕飄飄的謊話,轉身要走,卻被蘇塵擋住,他從上向下,癟著邪氣的眼睛,冷颼颼地瞅著她。
那眼神,分明在說:你走一個給小爺看看?
連白微乾嚥口吐沫,不得已轉回去,挪到面向大海的頎長挺拔的男人跟前,小心翼翼地說,“慕先生?我能不能先走啊?去醫院頂班。”
慕臨驍看都不看她,眯縫著鷹眸,望著浩渺無邊的大海,海風吹拂著他濃密的髮絲,他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更添了幾分神秘。
“行啊,走之前,先伺候好我再說。不是說自己有用嗎?身嬌體軟嗎?”
“啊?”
“啊什麼啊?有任何質疑?還是想去餵魚?”
“不、不是的,我沒有任何質疑!”都要去餵魚了,她還敢有什麼質疑麼?“我是說,難道在這裡啊?”
四下漏風的大海邊,旁邊還有這麼多保鏢,難道他想就這樣露天那啥那啥?口味是不是也太重了?
他低頭,邪魅地看著她,聲音黯啞,“這裡不是更好?聽說野外更有情趣……”
“咳咳咳咳!”連白微被驚嚇得連連咳嗽,小臉又紅又白,嘴唇都嚇得發抖了。
“慕先生,您一定是在開玩笑。”
兩條短腿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發顫。
他伸手,摸了摸她滑溜溜的臉蛋,俯下腰,在她唇邊吐著熱氣,“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他絕美的容顏逼近在眼前,幾乎她動動嘴唇,就能觸到他涼薄的唇,連白微心下發慌,還莫名地有些心跳加快,不敢直視他那雙洞察人心的深眸,啪嗒一下閉上眼睛,狠狠心,說,“好,來吧!”
耳邊傳來他冷冷的譏諷聲,“男女之間的事,又不是行刑,瞧把你嚇得,沒出息!”
話音剛落,她就被慕臨驍扯進懷裡,他在她身後環抱著她,用一個巨大的披風將兩個人全都裹住,連白微驚得睜開眼睛左右張望,發現她被夾在欄杆和他之間了。
身後就是他堅硬結實的身體,火熱火熱的,緊緊貼著她後背,披風擋住了所有的海風,只露出她一顆小腦袋。她剛想扭扭身子,稍微離他遠一點,她的胸前高聳處,就扣上來一隻大手!
或輕或重地作惡著,他俯下腰,將臉貼在她臉側,薄唇貼著她的耳朵,熱切粗啞的呼吸聲,一聲聲地鑽進她的耳朵。
連白微瞬間就僵住,所有神經全都敏感起來,覺得前面又漲又酸,腿幾乎都要發軟了。
“慕、慕先生……放、放開我,我該走了。”她聲音都是發顫的,眼睛快速眨巴著,呼吸都亂了頻率。
他突然手上加了力氣,頓時,她疼得啊一聲輕叫,臉腮瞬間紅得幾乎滴血一般。
她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