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禁不住佩服地感慨一句:“我慕少就是威武啊!”
接著,他又惱火地叫道:“該死的連白微,都這時候了,她還不放過慕少。”
蘇伯拍了蘇塵腦袋一下,打得蘇塵眼冒金星。
“爹,你怎麼又打我?”
“這麼蠢,以後少說話。哎,還是連小姐有本事。”
被妥妥鄙視的南宮忘嘴角抽搐。
能伺候慕少翻雲覆雨,就叫有本事?
他是男人,他不服!
連白微深刻懷疑自己的血,是鹿血,為什麼慕臨驍喝了她的血,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就要不夠了呢?
“慕臨驍,你是病人,還在毒發期,你悠著點,別累著。”
“我不累。”
“可我累了。”
“哦,那換個姿勢,那樣你就不累了。”
換你麻痺,換了無數個姿勢了,還換!
連白微翻了個白眼,想推開黏糊在她身上的男人,卻被他從身後狠狠抱緊,又火熱地貼了過來。
慕臨驍越戰越勇,愛死了她的一切,和第一次相比,她清醒著,果然滋味大為不同。
讓人上癮啊。
真是恨不得死在她裡面。
幾個小時後,蘇塵在外面等得都睡著了,書房的門,終於開啟了,一雙烏雞眼的連白微,有氣無力地走出來,靠在門框上,腿軟腳軟的樣子,像是受過十大酷刑一般。
南宮忘眼睛一亮,惴惴不安地問:“慕少怎麼樣了?”
“裡面躺著呢。”
南宮忘狠狠抽了口氣,“還活著嗎?”
迷迷糊糊醒過來的蘇塵聽到這句話,一躍而起,對著連白微就抱怨起來,“姓連的,你還有沒有出息,你是不是把慕少給累死了?”
蘇塵話音剛落,就被蘇伯踹了一腳,蘇伯看向連白微,苦笑著說:
“這孩子腦子成天不帶著,你別介意。慕少好多了嗎?”
連白微點點頭,還是蘇伯智商最線上,“他睡著了,好著呢。放心吧,他已經平穩克服了毒發,現在睡得可香了。”
蘇塵目瞪口呆,“厲害了我的慕少。精淨人旺。”
連白微將手裡一張紙拍在南宮忘的手裡,“去,按照這個方子去熬中藥,等他醒了,就餵給他喝。”
說完,連白微虛弱地扶著欄杆往樓上走。
南宮忘看了看藥方,“那你呢?”
連白微哪裡還有耐心,直接吼回去,“老孃去洗澡,去補覺,咋滴,你管得著?”
吼得蘇塵和南宮忘集體縮了縮脖子。
蘇塵勸道,“睡了慕少就了不起了,別惹她。”
這三個男人立刻緊張兮兮地走進了書房。
一進去,那股甜香的氣味,就引得三個人一起臉紅了下,然後同時發現,慕臨驍的臉色,白裡透紅,一點兒病態都沒有了。
蘇塵:“咦,看上去臉色不錯。”
慕臨驍抱著一個枕頭,呢喃:“白微,再來。”
轟……三個男人頓時臉紅脖子粗。
南宮忘躡手躡腳地將檢查儀器連在慕臨驍的身上,很快資料出來,南宮忘看著資料,禁不住雙手顫抖。
蘇塵咬著南宮忘耳朵,“怎麼樣?”
南宮忘瘮得一把推開他,“果然她沒吹牛。慕少好了。”
蘇伯立刻綻放一抹大大的笑容,搓著兩隻手,搓著搓著,又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南宮忘和蘇塵也忍不住紅了眼圈。
他們的慕少,從鬼門關前蕩了一圈,又回來了。
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慶幸感。
連白微回到她的房間,浴缸放滿了溫水,齜牙咧嘴地抬腿邁進去,抽著氣泡進溫水裡。
“哎媽呀,總算活過來了,嗚嗚,不容易,差點以為會死在他手裡。”
慕臨驍簡直太兇殘了,又不知疲倦,平時那麼冷漠清傲的一個人,想不到做這事時,會說出那麼多羞人的話,還逼著她回答。
她真是,幾次在他的攻勢下,丟盔棄甲,升上雲端。太丟臉了。
泡了一會兒,體力迴歸一些,連白微爬出來,站在鏡子前,觀察著自己肩頭的傷口。
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而且癒合得不錯,她在上面貼了個創可貼。
然後將自己丟在床上,來不及想什麼,就陷入了睡眠中。
慕臨驍醒來時,到了晚飯時間,他睜開眼,首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