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咱們猿飛宗的弟子!”
“猿飛宗……”
李寒辰無言以對。
他們都是猿飛宗的弟子,而躍雲城也是猿飛宗的躍雲城。
再怎麼說,宋雲歌都是殺過猿飛宗弟子的,猿飛宗是該殺他。
“寒辰,你膽子這麼小可不行,見到這般仇人豈能退縮?”
“宗內沒再下令殺他,咱們還是不妄動為好。”李寒辰緩緩說道:“如果他真那麼容易殺,咱們宗內長老們豈能鎩羽而歸?!”
他目光灼灼,緩緩掃過眾人:“諸位長老們都不能建功,咱們能行?”
這話讓他們躁動的心一下清醒過來,如澆了一盆涼水,沉默不語。
一個青年男子沉聲道:“長老們都殺不死他,咱們若能,豈不是大功一件?”
李寒辰心裡的火騰一下衝上來,冷冷道:“你想立功想瘋了吧?也不想想有沒有命享!”
“李寒辰,你就是膽小怕死!”
“我怕死有什麼不對?長老們都對付不了他,咱們就能對付得了?真是天真!”
“我至少不像你這麼膽小!”
“好啊,那你去,看你怎麼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冷冰冰的,火氣卻越來越盛。
“住嘴!”城主沉聲喝道。
兩人止住話語。
城主掃過兩人,冷冷道:“丟人現眼!”
“師父,我就是看不慣他縮手縮腳!”那青年忙道。
“閉嘴吧你!”城主斷喝。
那青年無可奈何的閉上嘴,不忿的瞪一眼宋雲歌,對師父的偏心更無奈。
一箇中年男子緩緩道:“城主,寒辰所說有理,咱們通稟一聲給陰陽穀便是。”
“是啊是啊……”
“對對。”
眾人七嘴八舌,幾乎都依李寒辰之言,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他們看了陰陽穀八個長老的死狀,心裡泛寒,不想跟宋雲歌做對。
關鍵就是死得太憋屈,人都沒見到便死了。
“嗯,就這麼定了。”城主緩緩收回手訣,鏡中的宋雲歌慢慢淡去,最終鏡子恢復到黃澄澄模樣。
李寒辰接住鏡子,飄然而去。
“都去吧。”城主擺擺手道:“最近別去大羅城,現在的大羅城是個是非之地,少去為妙!”
“是。”眾人紛紛點頭。
“唉……”城主看一眼望妻山所在的方向,搖搖頭轉身離開。
宋雲歌以魔眼盯著他們,看到他們沒有妄動,滿意的點點頭,手中的飛刀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