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要把宋雲歌壓制住,甚至除掉他。
雖然現在看來,宋雲歌對玉霄天的危害已經沒那麼大,危機已然過去。
但誰知道他將來呢?
關鍵是這個傢伙對自己的威脅太大,兩人結的仇可不淺,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對付自己。
她絕不相信宋雲歌能化干戈為玉帛。
自己是天機門唯一的弟子,威脅到了自己就是威脅到了天機門,而天機門以匡扶世間運轉為己任,威脅到自己,就是威脅到這一方的天地。
所以自己要代天行誅。
宋雲歌與吳悠雪過了數天平靜的日子,看看書,練練功,切磋一番,過得寧靜而喜悅。
他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冷天機絕不會讓自己這麼舒服,就是不知道她還會用什麼手段。
但兵來將擋水來水淹,他如今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畏懼之人。
他偶爾會回一趟下面,與卓小婉她們見面。
下面是風平浪靜,沒有了玉霄天的襲擾,下面的世界便格外的寧靜。
朝廷與武林宗門看在他的面子上,一直維持著平和,而天魅那邊又有御空殿的壓制,也沒有入侵。
一切都寧靜得讓他有點兒不習慣,卻正給他拼命讀書的機會,不管什麼書,都一股惱的烙印入腦海。
強橫的精神力量讓他意志如鐵,而且對於搜尋腦海記憶的速度極快。
不怕搜尋艱難,記憶龐雜,只怕記憶不夠豐富,想搜尋而無從搜尋。
這天清晨,他與吳悠雪正在永珍樓外練功,冷天機再次出現,神色匆匆,臉色肅然。
宋雲歌與吳悠雪停住,戲謔的看著。
冷天機一襲羅衫如雪,胸口卻沾了兩團血跡,顯然是她吐過血。
她看到宋雲歌與吳悠雪,忙道:“快幫忙!”
宋雲歌笑眯眯的道:“冷天機,你覺得我們會幫你嗎?我們可不是朋友吧!”
“是上一次的麻煩!”冷天機喝道:“其實我是被你連累的,你不幫誰幫!”
宋雲歌搖頭:“那就愛莫能助了,還是另請高明。”
“謝白軒,你逃不掉的。”冷天機喝道:“蘇哲明畢竟是你殺的,這個仇一定會報!”
“到時候再說吧。”宋雲歌不為所動。
“好好好,看是見死不救!”
“哈哈……”宋雲歌大笑。
吳悠雪蹙眉看著冷天機,沒想到會看到冷天機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這冷天機是何等的驕傲自負,武功絕頂,神機妙算,向來都是暗算別人,從容以對。
看到她現在這般模樣,莫名的生出一絲兔死狐悲。
她明眸閃爍著複雜。
冷天機恨恨道:“我這不該過來找你這個混蛋!”
“哈哈……”宋雲歌大笑不已:“冷天機,你也有今天,忘了當初是怎麼擠兌我了?”
冷天機哼道:“我走便是,少囉嗦!”
她轉身便要走。
宋雲歌沒好氣的道:“假惺惺,真夠虛偽的,人都來了,怎麼可能走?”
冷天機已經把敵人引過來,爛泥沾身,想甩都甩不掉。
冷天機露出得意笑容。
就像上一次面對蘇哲明一定,硬生生把人引來,才不管宋雲歌如何。
她知道宋雲歌的脾氣,也知道那些傢伙的脾氣,就好像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必然發生衝突。
自己僅僅是點一把火而已,至於能燒到什麼程度,就不必自己操心了。
四個中年男子緩緩浮現在冷天機身後,便要出手,冷天機卻一下消失。
下一刻她出現在宋雲歌的身旁。
吳悠雪踏前一步擋在她與宋雲歌之間,警惕的看向她。
冷天機笑了笑,沒有再動。
宋雲歌嘆一口氣道:“這一招屢試不爽,冷天機你是不是覺得吃定了我?”
“那就看你的了。”冷天機道:“你也可以任由他們放肆,這裡可是撼天宗!”
四個中年男子停住,上下打量著宋雲歌,臉色越來越難看,感應到宋雲歌身上的殺氣。
這殺氣不是他對自己四人的殺意,而是他殺過自己同門所留下的煞氣。
他們一下便明白蘇哲明死在誰手上。
敢殺他們血煙宗的弟子,那便是罪該萬死,他們要將他的魂魄煉成血煞。
能殺死血煙宗弟子的高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