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歌打量他一眼,劍尊境,並不是六大宗的弟子。
梅瑩哼道:“丁慶華!”
丁慶華淡淡道:“梅什長,你這位屬下為當什長無所不用其極啊,竟用如此下三濫手段!”
宋雲歌道:“此言謬矣!”
兩個青年跟著出來,臉色陰沉,冷冷掃一遍宋雲歌眾人,露出嫌惡神色。
“我哪說錯了?”丁慶華道。
宋雲歌道:“我請孫師兄與孫師妹找焦芳,可不是特意尋他麻煩,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大事,要立什麼功。”
“那為何打起來了?”丁慶華搖頭失笑:“在我跟前耍這些小聰明是沒用的。”
宋雲歌道:“萬沒想到焦師兄竟如此急色如此輕浮,也可能是故意激怒孫師妹吧,順便賴到我身上,讓我沾一身泥巴!”
“你……”焦芳怒瞪他。
他蒼白臉龐泛起酡紅,宛如醉酒:“宋師弟,你太卑鄙了!”
宋雲歌笑了笑:“論卑鄙,焦師兄你看似忠厚老實,其實一點兒不差,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時是看不出為人來的!”
“你血口噴人!”焦芳怒喝。
祝三變五人站到焦芳身邊,怒瞪宋雲歌。
原本看宋雲歌承認,還讚歎他的磊落,雖然卑鄙,卻還算坦蕩。
哪想到奇峰突轉,宋雲歌竟然倒打一耙,當真是可惡,怪不得焦芳都快氣暈了。
孫熙慶與孫熙月頓時露出笑容。
孫熙月哼道:“焦芳,你敢說你沒有色心?色眯眯的太噁心了!”
“你——!”焦芳咬牙道:“自作多情,胡攪蠻纏,真是瘋女人!”
“你就是個好色之徒!”孫熙月嬌喝道:“真該挖出你的狗眼!”
“你——!”焦芳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嘴角隱隱再出血跡。
“算了。”梅瑩輕喝道:“都少說幾句!”
孫熙月閉上櫻唇,明眸斜睨著焦芳,一幅看不起的模樣。
焦芳不敢再看她,免得自己被氣死,被冤枉死,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冤枉。
自己是多看了幾眼她,可也只是好奇她跟在自己身後幹什麼。
她確實美貌,有一股獨特的楚楚動人之姿,溫柔如水別有風情。
他看得心蕩,難免會有一些異樣神色。
可這也只是稍微多看兩眼,絕構不上輕薄,她就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
丁慶華劍眉皺起,臉色冷肅。
他確實頭疼,看起來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不處理又不行,他們畢竟已經動手了。
動手就犯了規矩,四靈衛是不準自相殘殺。
他們動了手,就看誰佔理,誰佔理,處罰得輕一些,不佔理,處罰得重一些。
但只是輕傷而已,罰也不會罰得厲害,頂多關幾天而已。
他也看出來了,儘管孫熙月孫熙慶有找茬之嫌,可焦芳確實不佔理。
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他確實犯了錯,所以他要受重罰。
“焦芳你關十天,你們兩個五天!”丁慶華擺手道:“就不罰你們的計功與銀子了,至於你們兩什,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閒得沒事就去修城牆!”
“我不服!”焦芳忙道。
十天,十天就什麼都晚了,塵埃落定,什長之位便要像煮熟的鴨子一樣飛走。
丁慶華瞥他一眼,揮揮手。
兩個青年上前將他架起,轉身便走。
“我不服!”焦芳怒吼道:“罰得太重了,我不服!”
僅僅是打一架而已就要罰十天,這算是重罰,這丁慶華莫不是被天嶽山收買了?!
他心下懷疑,高聲吆喝要引起旁人注意,以便讓雲天宮可以有藉口改變處罰。
丁慶華淡淡道:“再這般喧譁,加罰十天!”
“你——你——!”焦芳怒瞪他。
丁慶華看也不看他,目光落在孫熙慶與孫熙月身上:“你們兩個,五天!”
兩人抱抱拳不多說。
丁慶華看向宋雲歌,哼一聲道:“宋公子,持身須正,否則才智再過人,修為再高,總不能讓人心服!”
宋雲歌微笑:“多謝丁什長提醒。”
“去罷!”丁慶華擺擺手。
祝三變深深看一眼宋雲歌:“宋公子,好手段,佩服!”
宋雲歌微笑抱抱拳,沒多說。
“那就提前恭喜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