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雲歌哼一聲，點點頭。
楊雲雁這想法一點兒錯沒有。
天魅想殺她的話，未必會直接儲存她的屍首，說不定直接割了首級，送到大羅城去，以示教訓。
“沒想到，黃姑娘忽然追上來，說我看著還機靈，想要弄回來當丫環。”
“嗯。”
“然後他們就乖乖的把我給黃姑娘。”
“能追到他們嗎？”
宋雲歌平靜的問。
他心裡充滿了殺機，不想問他們楊雲雁被捉住之後，受沒受輕薄與羞辱甚至侮辱。
“放心吧，他們沒怎麼著我。”楊雲雁笑道：“是不是怕我受那種傷害？”
宋雲歌哼一聲。
楊雲雁沒好氣的道：“他們真要如此，我直接自殺了，說不定還有機會復活。”
“他們會這般老實？”
“難道是因為我不夠美貌？”楊雲雁笑道。
宋雲歌深深看她一眼，搖頭道：“那也要殺掉，……你一定有辦法追到他們吧？”
楊雲雁搖頭：“不必追。”
宋雲歌皺了皺眉。
楊雲雁道：“我其實還挺感激他們的，雖然是對手，卻是君子，對我秋毫無犯。”
“他們有幾個人？”宋雲歌道。
“九個。”楊雲雁道：“有一個領頭的，我聽不懂他們的話，但知道就是他極力鎮壓眾人，不讓他們對我冒犯。”
宋雲歌哼道：“這麼說來，你還要感激他嘍？感激他雖然捉了你，卻沒幹別的壞事！”
楊雲雁頜首：“一事歸一事，畢竟是對手敵人嘛，但能嚴守底線，確實佩服。”
“他們捉了你，難道是把你供起來，好吃好喝？”宋雲歌沒好氣的道：“一定要殺了你的，或者是侮辱你而激怒咱們白虎衛。”
楊雲雁輕輕點頭：“怕是如此。”
“即使這樣，也不追殺他們？”宋雲歌哼道：“還抱有感激？”
“……”楊雲雁沒有多說，只是輕輕點頭。
宋雲歌忽然停住，閉上眼睛不動。
楊雲雁也只好停住。
片刻後，宋雲歌睜開眼，露出一絲笑意：“找到了！”
“什麼找到了？”
“找到他們了，走吧！”
“你真要去殺他們？”
“少囉嗦！”宋雲歌沒好氣的道：“不殺了他們，我念頭不通達，渾身難受！”
“你真夠狠毒的。”楊雲雁白他一眼，卻沒有再說。
她知道站在宋雲歌的立場，這幫人是捉自己要殺自己之人，沒有感激可言，唯有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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