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手上。”
“朱師兄對弟弟感情極深,當初兩兄弟父母雙亡,是他帶著弟弟長大,如兄如父,這一次朱師兄一定會受不了。”
“朱師兄也難吶,肯定想報仇的,可怎麼報這個仇?魔尊死了,卓仙子與梅姑娘都不好惹。”
“那就宋雲歌唄,嘿嘿!”孟軒轅嘿嘿笑道:“他死定了!”
“宋雲歌背後有馮晉,新入的劍尊,不能小覷。”
“馮晉只是新晉劍尊而已,朱師兄成劍尊已經一年,況且兩人資質相差巨大,不值一提!”
“可還有天嶽山……”有人遲疑。
“咱們還有紫極島呢,怕他天嶽山什麼!”
胡仙兒輕笑道:“聽著怪嚇人的,小女子可不想聽啦,難道還能殺了宋雲歌不成?”
孟軒轅笑道:“哈哈,誰知道呢,仙兒姑娘不該聽這些兇惡之事,還是聊些別的。”
胡仙兒嘆一口氣道:“就是覺得可惜,那位宋公子還是挺好的。”
“他——?”孟軒轅擺擺手:“甭看長得俊,武功差得一塌糊塗,仙兒姑娘難道也跟別的庸脂俗粉一般只重皮相?”
“仙兒就是庸脂俗粉,不過不對吧?好像他已經是劍主了。”胡仙兒笑道:“都說他在陣前悟劍,踏入劍主境界。”
“那是他看到卓仙子與梅姑娘突破,沾了光。”孟軒轅語氣泛酸。
要是換成自己在一旁觀戰,恐怕已經踏入劍尊了,苦苦追索而不得,殺那麼多的天魅高手也沒能突破,自己的境界卡得太嚴實了!
——
宋雲歌的屋內氣氛沉悶,梅睿低頭不說話,受此屈辱,也沒心思再找美人兒做陪。
陸崢樂得如此,梅睿不叫女人最好,也能跟什長交待得過去。
他不緊不慢的喝著酒,這裡的酒可是整個大羅城最頂尖的。
宋雲歌則一邊漫不經心的喝著酒一邊在思索,推敲著胡仙兒的行動。
這胡仙兒顯然是故意利用孟軒轅來刺探自己,探得虛實然後再動手。
胡仙兒要借孟軒轅來殺自己?
如果在從前他是一個劍士的時候,受到孟軒轅如此羞辱,只會忍住,化憤怒為奮鬥的動力。
可如今他卻不必再忍。
但出手並不意味著魯莽衝動行事,也得講究一個手段才更能出氣。
“砰!”梅睿忽然重重放下碧玉杯,喝道:“宋雲歌,你真咽得下這口氣?他是劍主,你也是劍主!”
“當時直接跟他翻臉動手,便是以下犯上。”宋雲歌搖頭道:“要受重罰的。”
梅睿哼道:“挨罰也比這麼窩囊憋屈得好!”
“梅兄所說正是!”宋雲歌點點頭。
他說著一飲而盡,然後“砰”的一擲碧玉杯,將杯子砸成粉碎,忽然發出一聲大笑:“哈哈哈哈……,好酒好酒,痛快!痛快!”
梅睿嚇了一跳。
宋雲歌仰天大笑,雙眼迷離,指著梅睿大笑:“梅姑娘,咱們再喝,不醉無歸!哈哈……”
梅睿目瞪口呆的看著宋雲歌,宋雲歌指著他仍舊大笑,笑得他心裡發毛,不由看向陸崢。
陸崢也驚奇的看向宋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