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前的事了,你怎麼還拿來擠兌我。”
“你說我們有仇,我不擠兌你擠兌誰去。”
“我跟你的仇已經結了。好了,練功吧。”
“今天不練功了,補個覺吧,放鬆放鬆。”
“沒有二教宗,你睡得安穩嗎?真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你。”跟殷立相處的時間不短了,廣寒對他漸漸的產生了依賴,這不僅僅是迫於形勢,也是由衷而感。所以,殷立身處危境,她也跟著提心吊膽。
不管怎麼說,殷立待她的確不錯。
尤其在修煉一途,默默支援,處處幫扶。
這對於落難中的廣寒來說,是極大恩惠。
何況此番出國,她在少商那頭吃了大虧。
這件事足以讓她冷靜的反思過往的行為。
誠然,殷立詭計多端,嘴巴夠損,但一路走來,他並沒有把廣寒當做女奴對待,反而給了不少尊重。如果拿少商做比的話,殷立待她的好,簡直是無可挑剔了。
困境之中,遇上一個對的人,很不容易。
廣寒已經很滿足了,她覺得這樣挺好的。
不過,此刻廣寒犯難了。往常,她們倆睡覺的時候,是盤膝打坐,休息和修煉兩不誤。所以雖然同床,卻彼此守禮,互不侵犯。但今天殷立不肯打坐了,這會不會一種暗示呢?廣寒發愁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今天就要……就要……?
“咦,剛說睡覺,你怎麼起身了?”廣寒糾結半晌,正寬衣解帶,忽見殷立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披上衣服,同大潑猴一起開門出去了。廣寒緊跟在後,喊:“你去哪兒?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不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