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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煙霧繚繞,有個碧水清澈的寒潭。
寒潭邊數米處的巖壁裡隱著一個山洞。
“就這兒了。”殷立環掃,甚覺廕庇。
當下,跳上巖壁,鑽進山洞,把白衣女子放在地上,伸手想解她的衣服包紮傷口,但手觸到衣布之時,看到白衣女子微眯怒目看著他,他又不敢下手了,於是縮回雙手,撈頭乾笑:“你別這麼瞪著我,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我問你,你不是說你那什麼狐香汁能治天下所有傷病嗎,你還有嗎?有的話,就不需要我幫你包紮傷口了。”
白衣女子使勁的用胳膊肘撐地,卻又爬不起來。
只得無力搖頭:“沒了,全……全拿給你用了。”
殷立攤手道:“那你說怎麼辦?你還在流血呢。”
白衣女子蒼白的臉微微一紅,轉過頭去羞澀著道:“本來……本來受傷了就……就不應該催使絕招,我現在……現在內勁全失,怕是……怕是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的。我沒那麼世俗,你……你閉上眼睛,就幫我……幫我包紮吧。等等,我……我警告你,你若膽敢睜眼亂摸,等我傷好定要殺你。”
“好,我閉眼就是。”
殷立把眼一閉,跪在地上,慢慢攙起白衣女子。
然後在白衣女子的指令下解去衣裙,包紮傷口。
待傷口包紮好了,又在指令之下幫忙穿回衣服。
期間他規規矩矩,不曾睜眼,也不敢胡亂出手。
雖然如此,也免不得肌膚相觸,但至純至性,毫無雜念。
白衣女子正是看出這一點,才咬著牙腔默默承受著這微秒的肌膚相親,整個包紮過程,她都沒有申斥過一字半句。等穿回衣服,她又讓殷立幫忙扶她坐起,自行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