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回趙國學子的陣營裡去了。
待趙熙指離開,魯金枝便問:“他說做東,你們幹嘛不去?”
齊宛柔淡道:“你們去就好了,我身子虛,喝不了多少酒。”
其實這只是她的藉口,趙室生活糜爛,身為齊國郡主又豈肯與狼為伍。
何況趙熙指自打來到帝都那天開始,幾乎晚晚待在青樓,眠花宿柳,這讓冰心玉潔的齊宛柔很是噁心。而且這些日子,每當碰見趙熙指,他總習慣性的在齊宛柔身上瞄來窺去,若非齊宛柔隱忍著,怕是早就賞他兩耳光了。
她身子骨虛,平時很喜歡泡泡溫泉,增益身體。
正因有此嗜好,昨天才跟魯金枝和吳瑤去了瑤池。
哪知她們剛到瑤池泡上澡,趙熙指四人就來了。
當時她心有不快,只是在浴池之內不好發作。
今天趙熙指又來邀酒,她肯答應才怪呢。
“也是,你這身子骨確實不宜多喝,不去就不去吧。”魯金枝恍然著說道,轉而又問魏仕驍:“那你呢?人多熱鬧一些,你幹嘛又不去?你身強力壯的,總不會喝不得酒吧。”
“剛才你也看見了,趙熙指先去了殷立一方,料來他對典星月有意,故作殷勤吧,我猜他八成已經邀好殷立等人了,我魏仕驍是堂堂魏國世子,不屑與跟殷人喝酒。”魏仕驍身穿赤甲,持槍而立,說起話來渾身上下瀰漫著驕傲之氣。話畢,又瞄了一眼齊宛柔,繼續說道:“何況今晚我與人約好品茗論道,所以我就不去了。”
齊宛柔聽著這話,與他目光短接,臉上泛起一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