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然其威望抵及四海八方。
至於國子監的兩名教宗均是仙翁的親傳弟子,平素統管著國子監的大小事務,威望可以說比天子還高,他們只是遵循國子監的規矩不理政事罷了。因此,殷立在武乙面前是不敢有半點違逆的,別說只是擦背,就是洗擦全身,他也得老老實實的幹。
“彆扭扭捏捏的像個女人,趕緊的。”
武乙打個哈欠,轉過身去趴在池巖上。
“呵呵呵呵。”殷立皮笑肉不笑極度無奈的乾笑兩聲,挪到武乙身後,盯著那老皺且又白白胖胖的背心狂嚥了幾口口水,不情不願的拿起浴巾擦拭起來。平時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此刻面對武乙,就如小雞落入了老鷹爪下,絲毫反抗不得。
受這罪過,表面服從,心裡不知罵了多少句老王八蛋。
罵了又想,孃的,我還沒考入國子監,就讓我伺候你!
也確實,他還只是個考生,跟武乙扯不上一點關係。
何況就算他進了國子監,當教宗的也不能為老不尊光著身子讓人伺候。
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儘管武乙在他巧妙的按摩手法中趴在池巖上睡著,他也不敢走,更不敢停手,就這麼按來按去,愣是硬著頭皮按了一個時辰,武乙方才伸個懶腰,睡醒過來。武乙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聳聳肩膀:“不錯,很舒服,很舒服。”
殷立收斂惱意,努力的擠了擠笑:“舒服麼,那就好,那就好。”
武乙抓起酒葫蘆灌了一口:“你倒會伺候人,我該賞你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