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呢?”
“也封出去!”
太子怒聲罵道:“有他們在京城一天,孤就一天不得安生!”
張渠等人低頭,按著太子的意思下去辦了。
輿論這種東西,驟然一看很可怕,但是隻要站在最高的那個人不予理會,那就沒了用處。
除非民怨沸騰到了造反的地步。
而承德天子二十年經營,別的不說,最少在京城附近還算得上是國泰民安,也不存在什麼造反的土壤,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僵持吧下來。
天子不出來表態,誰也沒有辦法說太子殿下什麼不是。
不過這個時候,太子已經執政了不短時間,朝中也有不少投機之人,投到了太子的門下做事,此時東宮已經不再是一個光桿司令,太子手底下多少有了一些可用之人。
於是,朝堂亂成了一片。
每一次朝會,都會有人舊事重提,甚至直接當著太子的面參他失德,有不少人因此惹怒了太子,直接被拿進監獄,但是仍舊有人前赴後繼,在太子失德這件事上大做文章。
一直到十幾天之後,那些人見直接上奏無用,以兵部左侍郎陳仲為首,十幾個三四品的朝中大員,乾脆齊刷刷的跪在了長樂宮門口,對著宮門緊閉的長樂宮哭訴不止。
“陛下呀,您救一救大晉江山吧!”
“如此儲君,將來我大晉將何去何從?”
四皇子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兵部尚書,兵部的人都被他打上了自己的標籤,這些人沒有背叛的餘地,每一個都可以說是死忠。
他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南有南蜀反賊未滅,北有殘周勢力不死,陛下,社稷如此,您心何以安?”
“有陛下在,太子尚且強搶民女,他日陛下若……太子便再無所畏,天下將再無所安啊!”
“陛下不過數月不在朝廷,御史臺便有幾十言官下獄,朝中亦有大臣被因言獲罪,太子沒有半點納諫之心,實非人主!”
陳仲等人跪地叩首,哭嚎不止。
他們哭了半個時辰左右,一身紫衣的大太監陳矩,邁步走了過來,看著這些人眉頭大皺。
“陛下剛剛睡下,你們便過來哭鬧,成什麼樣子?”
陳矩豎著眉頭:“一群人在這裡鬧事,所為何事?”
陳仲等人跪地叩首,聲音齊整。
“臣等請陛下臨朝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