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背叛朝廷,朱棣,你要是英雄,就把他宰了!讓他給我陪葬!你不是想要我的財寶嗎?寶藏就在我的身上。只要殺了他,不光是寶藏,就連我的後宮都是你的……”
一旁的施進卿聽得頭皮發麻,突然衝上來,捂住陳祖義的嘴,哪知道陳祖義竟然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頭。
施進卿情急之下,揮拳就打,一拳接著一拳,打得陳祖義臉皮開裂,鮮血迸濺,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可就是這樣,陳祖義竟然不鬆口!
老子就算只剩下一口牙,也要咬死你!
……
不知道什麼時候,朱棣和柳淳已經回到了船艙。作為指揮室,做的金碧輝煌,就連門把手都是黃金的,海軍不愧是貴族軍中,處處都透著奢華。
朱棣坐在寬大的紅木椅子上,嘲笑道:“朕之前覺得陳祖義就是個傻瓜,現在看來,他還有那麼一點英雄氣概。”
柳淳啞然,“陛下莫非動了愛才之心,想要招降?”
“錯!”
朱棣斷然道:“朕不但不會招降,還打算把他千刀萬剮,就當著所有外藩蠻夷的面,朕要用陳祖義的一顆腦袋,告訴這些外藩,從今往後,這大海之上,就是朕說了算!”
朱棣霸氣十足,柳淳還能說什麼,只能替那些蠻夷默哀了。
柳太師雖然陰險,但總會留一條活路。
到了朱老四這裡,那是徹頭徹尾不講理了。
船隊經過了三天的航行,終於趕到了呂宋。
“啟奏陛下,有一些海賊跑了,碼頭還剩下一些老弱殘兵。”
朱棣不客氣道:“先給朕痛打一頓,要狠狠打!剩下與否,不用在意的。”
沒錯,這做法很朱棣!
槍炮之聲隆隆,火光沖天,淒厲的喊叫聲,倉皇逃命的身影……港口裡面狼狽不堪,大炮轟擊之下,海水在沸騰,船隻在燃燒。
宛如天神降下了怒火。雷霆轟擊,災劫臨頭……殘存的海賊如同卑微的蟲豸,只能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朱棣,你太狠了!”
陳祖義切齒痛罵,眼看著自己辛苦經營的基業蕩然無存,他抓狂了,憤怒了!
奈何一個階下囚的憤怒,又有多大的價值呢?
“傳朕的旨意,告訴南洋諸國,悉數前來,否則朕就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道旨意下去,朱棣的用意就再明白不過了,這是殺雞給猴看!
以整個碼頭做為祭品,天子的手筆,又怎麼會小了!
朱棣興沖沖登陸,呂宋比起大明熱多了,厚實的衣甲都穿不了了,好在柳淳早有準備,軍中備了粗布麻衣。
朱棣換了一套寬鬆的麻衣,頓時眼前一亮。
這麻布初穿,十分僵硬,但是多次水洗之後,柔軟舒適,透氣不沾,竟然比絲綢和棉布還要舒服。
朱棣忍不住白了柳淳一眼,“太師,你可真是處心積慮,早就準備出海了吧!”
柳淳還能說什麼,只能翻了翻眼皮。
朱棣又哼了一聲,“走,去陳祖義的寶藏瞧瞧!”
施進卿帶路,柳淳和朱棣步行了約三十里,終於到了一片濃密的林地。陳祖義這傢伙還挺聰明的,他把寶藏放在了雨林中間。只有一條路通往外面。
若是看守拿了他的寶貝,從其他方向逃跑,就只會被雨林裡面的蟲蛇猛獸毒死吃掉!
奈何他苦心儲藏的寶貝,都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開啟!”
士兵清剿了周圍護衛,費了好大勁,終於撬開了沉重的石門。
說起來柳淳和朱棣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比如柳淳家裡就有個金屋子,朱棣也有一個豐厚的內帑。
另外查抄鬱新,清理豪商……他們見的財寶多了去了。
可是這些寶藏,和眼前的相比,簡直不值一提,是弟弟中的弟弟!
朱棣和柳淳踏入之後,往下低頭看了看,這才發覺,就連腳下鋪的都是金磚!
瘋了!
完全瘋了!
這才是真正的金磚!
朱棣老臉黑成了鍋底兒,和這塊比起來,他的金鑾殿簡直不值一提。
“朕是該高興,還是該慚愧?”
朱棣說完,突然扭頭對著柳淳道:“太師,這就是呂宋之富嗎?”
柳淳見朱棣的眼珠子都紅了,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陛下,呂宋自古以來就盛產黃金。陳祖義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