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己。
如果兩個人的因果法則感悟相同，那麼姜城能看到的棋步盧修斯也能看到，彼此肯定都能看出來對方下一步要怎麼走，但姜城看到的一些白色線，盧修斯卻並沒有走。
這說明盧修斯可能無法分辨這些白色的因果線。
兩個人下得非常快，棋子敲擊棋盤發出清脆的聲響，不絕於耳。
旁邊的人都在屏氣凝神地看著，瞪大眼睛，生怕漏掉什麼關鍵細節。
可即使如此，他們的腦子也完全跟不上。
劉永康壓低聲音，對旁邊的霍爾特說道：“他們下棋也太快了！而且還在不停吃子，算棋步能算得這麼快嗎？！”
霍爾特仍舊盯著棋盤，說道：“不知道！不過兩個人到現在都沒出過昏招，下得這麼快還能保持這種準確度……去下快棋不是無敵了？”
劉永康感慨道：“年輕真好啊。”
這兩個人都跟姜城下過棋，但那時候他們只是感覺姜城下棋很快，卻沒發現快到這種程度！
之前姜城下棋不僅僅是在看因果線，他也在考慮應該如何佈局，而且霍爾特和劉永康在下棋的時候思考時間比較長，他們會認為姜城也在這段時間進行了思考，所以才下得比較快。
可現在，盧修斯和姜城兩個人都下得很快，盧修斯有時候甚至不考慮佈局，完全按照因果線的指示來下，姜城也就只好被迫應戰了。
他們兩個人倒是沒什麼，對於圍觀群眾來說可就相當絕望了。
雖然完全看不過來，但旁邊的眾人對盧修斯和姜城的崇拜之情卻是油然而生。
“這就是內部會員的真正水平嗎？果然厲害啊……真的很懷疑他們的大腦構成還是不是人類。”一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會員感慨道。
其他會員紛紛點頭，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