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笛音根本就沒有任何殺傷力。
“給我殺!”
鬼牙道君臉色一沉,對其他的人大吼一聲。
“吼吼吼……”鬼牙道君坐下的豹子,立刻張開嘴巴,突出了一個黑色的光球,直接朝著飛舟射來。
“收!”
月河道君立刻控制著戰舟,那凌風瞬間就捲起來,將戰舟死死的裹住。
那光球的直徑達到了兩米,所過之處,空間都盪漾一圈圈的漣漪,瞬間就轟擊在戰舟之上。
“轟!”
凌風感覺到戰舟劇烈的震動起來。
“嗚嗚……”月河道君依舊在吹著骨笛。
此時,在叢雲山脈深處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一個長得英明神武的中年男子,正躺在一張虎皮大椅之上,摟著兩個面通姣好,體態妙曼的美女。
這中年男子,眉似臥蠶,眼如鷹隼,臉如雕刻一般稜角分明,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是他眼晴裡那種猶如來自荒原孤狼眼中的冰冷與銳利,卻怎麼也無法掩飾,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散披在肩前頸後,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便是醫王孫鶴的大弟子殘鼠道君。
殘鼠道君的道號,是因為他有一種非常厲害的絕技,在施展的時候,是一隻沒有腦袋的鼠類妖獸虛影。
所以,他就根據這個給自己起了一個道號叫殘鼠。
這一式恐怖的絕招,正是殘鼠道君當年修練那邪功學到的,威力巨大。
當屬醫王反對殘鼠道君修練這種功法,就是因為殘鼠道君乃是一個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帥氣小夥子。
在醫王孫鶴看來,這種邪功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他也看得出來這種邪功風險很大,他不想殘鼠道君劍走偏鋒。
結果殘鼠道君就是不聽勸說,惹出了大禍。
忽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聽到這笛音之後,殘鼠道君猛的從那獸皮大椅上坐了起來,他那眼眸之中立刻有著兩道精芒閃爍。
“大王,你怎麼了?”
那兩位纏在殘鼠道君身上的嫵媚女子,看到殘鼠道君這樣子之後,都有些驚訝。
她們伺候了殘鼠道君這麼長時間,都從未見過殘鼠道君這樣的表情。
“呼!”
殘鼠道君立刻化作一陣輕風消失了。
“大王他這是怎麼了?”
大殿之中,那兩位女子面面相覷,美眸之中都露出疑惑之色。
而殘鼠道君衝出大殿之中,在他左手上的一枚青銅戒指,忽然散發出淡淡的灰色光芒,隨即一道道灰色的波紋從那戒指上盪漾而出。
這灰色的波紋沿著殘鼠道君的手臂蔓延至全身,最後形成了一件灰色的衣袍。
灰色的衣袍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間有著銀色的鱗甲狀紋路隱現。
殘鼠道君循著那笛音傳來的方向飛去。
很快,他便看到了自己那些兄弟姐妹,正圍對著一艘戰舟進行攻擊。
而那笛音,正是從那戰舟上傳出的。
殘鼠道君臉色一沉,立刻開口大喝:“住手!”
他的聲音洪亮,那些劫匪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了一跳。
“大哥?
你怎麼來了?”
鬼牙道君他們聽到殘鼠道君的聲音之中,都立刻回頭。
“呼!”
殘鼠道君來到鬼牙道君他們面前,沉聲說道:“在飛舟之內的人,是我的至親之人,你們都讓開吧!”
“師兄,你可算出來了!”
在飛舟裡面的月河道君,透過那水晶舷窗看到殘鼠道君之後,也是停止吹奏那骨笛,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凌風發現此刻的月河道君,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就連身上的紗裙也都溼透了。
看來剛才吹奏那骨笛,對她消耗也是極大的。
月河道君立刻控制著那飛舟的靈帆展開,同時也開啟了飛舟的艙門。
“你們都在這外面等著!”
殘鼠道君對鬼牙道君他們說了一聲,然後就朝著飛舟飛來。
在來到飛舟艙門處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此刻的他心情有些忐忑。
剛才那笛音,是他師尊孫鶴那貼身法寶八荒神骨笛吹奏出來的聲音,他對這笛音印象深刻。
所以在聽到這聲音之後,他立刻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