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軒傾身附近她,男性灼熱曖昧的氣息盡數打在她的耳畔,好像一個突然起了不良之心的惡魔:“景荷,我不想走了。要不,你再答應我留下來陪你睡覺,我就跟你講景景的幼兒園在哪裡。”
景荷真是無法想象,一個堂堂的一市之長,外表上看起來如此正義凜然的大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話語。
她稍許愣了下,氣得漲紅了臉頰,揚起了手臂就要打他:“你!無恥!”
霍北軒的動作比她更快,不費吹灰之力控制住她的手臂,抱起她就往臥室走,說得大言不慚理直氣壯:“隨便你怎麼罵我,我們先睡了再說。”
他也承認,自己這樣很無恥。
完全就是在利用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在蠻不講理地欺負景荷這樣一個柔弱嬌小的女人。
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
說來還真是奇怪,整整三年多。
作為一個大權在握風采卓然的成功男人,除了夏歡,也有其他妖嬈撫媚的女人別有用心地討好他,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他真的無動於衷,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慾念和衝動。
然而今天,只是和景荷這樣簡簡單單地坐在一起。
只是和她面對面地處在同一間房子裡,他就心猿意馬受不了了。
渾身熱火灼燒,那長期壓抑著的生理渴望全面爆發。
他瘋了一樣地想立刻佔有她,從身體徹徹底底地擁有她。
被霍北軒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壓倒在床上時,景荷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她只能不停地哭,氣憤又無奈地質問:“霍北軒,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怎麼還不肯放過我?”
“永遠都不會放,除非我死了。”霍北軒愛憐地吻著她的眼淚。
兩人徹底結合在一起的那一刻,景荷哭得更加委屈:“你都有夏歡了,我不要當小三……”
“你不是小三。景荷,不要這樣說自己。除了你,我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霍北軒微微停了一下,愧疚又鄭重地向她保證:“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結束之後,景荷軟軟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肯看他:“你走吧……”
霍北軒卻又在她的身邊躺下來,伸臂摟住她:“我陪你。”
“你不回家,夏歡難道不說你嗎……”景荷甕聲甕氣地問,心裡十分苦澀,也十分酸楚。
“景荷,我們能不能別提她?”霍北軒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簡單明瞭地向她解釋:“我回去,只是為了景景。景景不在家,我完全沒必要回去。”
景荷半天沒有再說話,霍北軒怕她又哭了,勾下頭輕柔地吻了吻她:“景荷,你別有心理負擔,我會盡快解決和夏歡的事情。以後,景景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地過日子,要是你再生個老二就更好了。”
嗬,會有那麼一天嗎?
怎麼聽著,那麼虛幻呢?像是華美而又觸及不到的海市蜃樓。
或許,男人在床上,所說的甜言蜜語都是信口即來,怎麼動聽怎麼說吧,
其實,根本就不可信。
景荷在心底無聲地苦笑一下,幽幽地說道:“你該告訴我景景的幼兒園了。”
“陵海國際雙語幼兒園,在中心廣場那邊,學校環境很好。”這次,霍北軒坦言告訴了她,而後慢吞吞地提出自己的請求:“景荷,我們再來一次吧。”
“什麼再來一次?”景荷不明所以,蹙著秀麗的雙眉問。
“我又想要你了。”霍北軒淡定自若地說。
“……”景荷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眸:“你,沒瘋吧……”
“大概是瘋了。看到你,我就不能正常。”霍北軒低啞地說著,俯身溫柔地吻住她……
……
春宵苦短,一夜繾綣。
多年生物鐘養成的習慣,讓霍北軒在第二天清晨,還是早早地按時醒來。
不忍心驚動,還在昏睡之中的景荷。
他輕手輕腳地起床,找了一次性的牙刷簡單洗漱了一下。
臨出門前,霍北軒專門拿過景荷的手機,記下了她的電話號碼。
並且,細心在枕頭邊留下了一張字條:景荷,好好照顧自己。晚上下班後等我,我會過來。
其實,景荷也早就醒了,只是裝作還在熟睡而已。
因為這種荒誕不經的情況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霍北軒?
霍北軒一走出去帶上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