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自作多情。昨晚,換上任何一個男人我都會這樣!那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和愛不愛沒有關係!”夏小悠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唇角勾起一絲近乎惡意的輕笑:“慕凌凱,你說得很對,我確實早就背叛過你。不止跟喻青揚好過,在美國我還跟好幾個男人都好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只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誰還把這個跟愛扯到一起?說起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而且,我可以跟你說個實話,人家外國人人高馬大,功夫比你厲害多了。我每次都特別享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她簡直是瘋了!
就好像是突兀受到了一種邪惡的點化,完全停不下來似的。
連珠帶炮滔滔不絕,哪裡痛,就專門往慕凌凱的哪裡戳。
甚至於到了後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反正,只要看到能打擊到慕凌凱。
她就感到很暢快,很舒心……
“夏小悠!你還真是不怕死!”慕凌凱臉色鐵青,雙目赤紅,胸口劇烈地起伏,額上爆出了駭人的青筋。
那怒不可遏,殺氣重重的模樣。
彷彿,真的要把她拆骨下腹吃了都不解恨一樣。
“我要走了!”他這個樣子,夏小悠還真有點怕了,拿上自己的包包就想離開。
可是,慕凌凱沒有給她一絲逃避躲閃的機會,又一次牢牢地控制住了她。
黑深銳亮的眼眸,燃燒著幾乎要把她吞噬粉碎的火焰:“我沒別人厲害是不是?那再做幾次好了!放心,我一定讓你滿足。”
夏小悠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真懊悔自己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說了那些刺激他的糊塗話,只能色厲內苒地警告他:“慕凌凱!你別亂來!不然我真的可以去告你!
“早就亂來過!再多一次又算什麼?你去告吧,我不在乎。”慕凌凱滿目冷酷地一笑,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獵豹。
如果說昨晚,他對夏小悠還帶了那份天然存在的憐惜,表現得溫存而又有耐心。
那麼現在,慕凌凱滿腔的柔情蜜意,就全部化作了洶湧急烈的怒意和恨意。
他已經被夏小悠氣出了天際,氣到連五臟六腑都似乎炸裂開來,疼痛得無以忍受。
索性,大家都不好過吧……
夏小悠感覺到自己,就好像要死過去了一樣。
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更別說什麼別的反抗。
這一刻,她真正體會到了一個女人的無助和悲哀。
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她在心中鄭重其事地發誓:以後,再也不傻里傻氣地用這樣的話題來挑釁慕凌凱了。
因為這樣,倒黴的只是她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
慕凌凱終於停止了對她那漫無止境的折磨,不帶絲毫留戀地起身,走進了浴室去洗漱。
再度出來的時候,他已然又恢復了自己平日那衣冠楚楚的高冷總裁形象。
看到無聲無息,猶如一隻被損壞了的布娃娃一樣虛弱無力的女孩,他那俊逸奪人的容顏上沒有一絲波瀾。
只是冷然走過去,居高臨下挑起她的下巴:“怎樣?我的功夫厲害嗎?讓你滿意了沒有?”
夏小悠蹙眉睜開了眼睛,倔強地回敬:“滿意倒沒有,你只讓我感到噁心。”
慕凌凱漆黑暗沉的眸底,劃過一抹深銳的痛色,卻是無所謂地挑了挑唇角。
然後他拿過自己的錢夾,將裡面的現金全數抽了出來,泰然自若地丟在夏小悠的面前,語氣惡劣十足:“收好,這些,是給你賣身的錢。不夠,你還可以找我再拿。”
尼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對她,已經做了一個男人對女人最過分的事情。
現在,還要這樣不遺餘力地來羞辱她!
他們上輩子,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以致於每一次見面,都恨不能殺了對方才痛快!
夏小悠惡向膽邊生,忽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抓過那一把錢,用盡全力甩到他的臉上去:“拿開你的臭錢!慕凌凱,昨晚和今早,都算你賣身給我好了!”
緊接著,她不甘示弱地開啟自己錢包,摸出一枚一元的硬幣,再度惡狠狠地砸向他:“這是給你賣身的錢!別嫌少,因為,你就只值這個價!”
慕凌凱當真伸手接住了那枚硬幣,眸色晦暗不明,神情似笑非笑:“可以,我願意賣身給你。夏小姐,說個時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