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俏姿的直覺,沒有出錯。
宗越,果然要徹底地摧毀她和韓逸的婚禮。
第二天的上午,韓媽媽去禮服店裡試穿好了,特意為兒子的婚禮而精心定製的禮服。
剛剛回到家裡,傭人交給她一個大大的信封:“夫人,這是剛才有人送過來的,讓我們親手交到您手上。”
韓媽媽接過這個陌生的信封,心中滿是狐疑。
這會是,什麼東西啊?
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寫。
既沒有收件人的地址和姓名,也沒有寄件人的落款署名。
卻又特意指明瞭,把信件親手交給她。
神秘兮兮古里古怪的,究竟是在弄什麼名堂?
韓媽媽不無奇怪地想著,坐在沙發上拆開了信封。
幾張嶄新的照片,從信封裡掉了出來。
韓媽媽隨手拿起一張照片看了看,當即臉色大變。
天!她活了這麼大半輩子!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下流,這麼齷齪,這麼不堪入目的東西!
照片上,居然是她的準兒媳慕俏姿和一個男人的床上照。
男人是誰?她看不清楚。
可是慕俏姿的臉容,卻是清清楚楚的。
她和那個男人親密地交纏在一起,身體最隱秘的部門,暴露無遺……
韓媽媽臉容煞白,抖索著手指又拿起剩餘的幾張照片看了下。
全部,都是這樣。
有的,是慕俏姿單獨一個人的豔照。
有的,是她和那個男人兩個人親熱照。
一張比一張尺度大,一張比一張噁心人……
韓媽媽倏地把照片甩開了,猶如甩開一條避之不及的毒蛇。
稍許愣怔了片刻之後,她把照片,又全數重新塞回了信封。
這樣下作無恥的東西,她再多看一眼,都會血壓升高,心臟病發作。
當然,也不能讓別的人看到。
她還要臉,他們整個韓家,也都還得要臉……
“來人!來人!”韓媽媽的嗓音直髮顫,連聲喊了起來。
一個傭人匆匆地跑過來,關切地問道:“夫人,怎麼了?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有什麼吩咐嗎?”
“先別管我,你把這個信封,拿到碎紙機裡碎掉。”韓夫人捧著陣陣絞痛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色難看得要命:“當著我的面碎掉。”
“好的,我馬上就碎掉,您彆著急。”傭人答應著,趕緊去把書房裡一臺小型的碎紙機抱了出來。
當著韓媽媽的面,把整個信封和裡面的東西都碎成了粉末。
然後,她笑眯眯地說:“夫人,好了,全部都碎掉了。”
韓媽媽沒有任何回應,傭人轉頭一看。
只見韓媽媽已經歪歪斜斜地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人事不知。
“夫人!夫人!您醒醒啊!”傭人大驚失色,急忙彎身扶住了她,揚聲喊道:“快來人呀!夫人昏過去了!”
“夫人怎麼昏過去了?趕緊給高醫生打電話吧。”
“這樣子,肯定得送醫院。高醫生來了,只怕也沒辦法。”
幾名傭人聽到喊聲從外面跑進來,一邊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一起合力把昏迷不醒的韓媽媽抬到了韓家的家用車上,疾馳送往醫院。
韓媽媽為人和藹可親,平時對他們這些下人,也都非常好。
沒有一點,豪門闊太太的架子。
所以,韓家的傭人們,都很尊重韓媽媽。
他們是真心實意地擁戴和喜愛,這位慈祥親切的女主人。
可惜,韓媽媽的身體不是太好,有需要長期調理養護的慢性心臟病。
現在,她突然發病昏過去了。
傭人們,也都感到著急和擔心……
因為送醫及時,經過醫生的傾力搶救。
在一個多小時後,韓媽媽幽幽地甦醒過來了。
高檔舒適的豪華病房裡,韓爸爸就坐在她的床頭。
還有韓家的幾個親戚和小輩,都關切地守護著她。
看到她醒了,韓爸爸輕輕舒了口氣,握住了她的手道:“怎麼會突然這樣子?真夠嚇人的。”
韓媽媽想起昏倒前看到的那些刺激人心的照片,勉強笑了笑說:“可能我最近東跑西跑太累了,沒事的,休息兩天就好了。”
“兒子還有幾天就辦婚禮了,你的身體,一定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