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彷彿又為夏小悠開啟了一個全然陌生的新世界。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慕凌凱與蘇欣然之間,還有著這麼深的淵源和糾葛。
之前有一次,慕凌凱專門跟她解釋過。
蘇欣然是竟凱的產品代言人,所以他們才相對而言比較熟悉。
可是現在看來,顯然,他們倆的關係,不止是老闆和產品代言人那麼簡單吧。
有點像是,伯樂與千里馬。
或者說,紅藍顏知己……
這些事情,讓原本就還沒有從心裡接受慕凌凱的夏小悠,對他的隔閡又加深了。
基本,她都沒有怎麼好好搭理過他。
正值農曆年末和陽曆年頭,慕凌凱要兼顧竟凱和天博兩邊的工作。
他比平時更加繁忙,過來找夏小悠的次數,也相應減少了一些。
從幾年前到現在,他們兩個人,總是缺乏必要的溝通。
前段時間,因著慕凌凱的不懈努力。
倆人的關係,稍微緩和了一下子。
如今,又再度變得疏離。
可悲的是,慕凌凱還不知道,這個再度疏離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他只以為,夏小悠還沒有從失去第二個寶寶的痛苦之中走出來。
所以對他生氣失望,情緒忽冷忽熱,喜怒無常。
卻沒有想到,這中間,蘇欣然又不著痕跡地,為他們的矛盾添了一把油,加了一把醋……
眼看馬上就要到春節了,慕凌凱和夏小悠之間,沒有絲毫的進展。
霍北軒和景荷那一對,卻是在逐漸的修復和回暖中。
他們倆,再加上軟萌可愛的小景景,越來越像真正的一家三口了。
這也讓夏歡,越來越坐立不安,嫉妒憤怒得幾乎快要發狂了。
她不敢去過問霍北軒什麼,只能把尋求突破的那個點放到景景的身上。
景景,畢竟只是個四歲多的小孩子,心境純潔無瑕,不會隱藏什麼。
找景景問,總能問出一些她需要的東西。
這個機會,很快被夏歡等到了。
因為,霍北軒出差了。
正好趕上景景放寒假,去幼兒園領獎狀和接孩子回家,自然就落到了夏歡這個繼母身上。
那天,夏歡把景景帶回家之後,就循循善誘地開始追問她:“景景,跟媽媽講講,這幾個休息天,爸爸都帶你去哪兒玩了?”
霍北軒沒有刻意教過女兒說假話,所以,夏歡一問,景景就一五一十地說:“我去媽媽家玩了。”
嗬,她一直以來的猜測,果然得到了證實。
夏歡的心裡“咯噔”一緊,裝作不明所以地問:“景景,媽媽不是就在家裡嗎,你怎麼又跑到別處亂喊媽媽了?”
“爸爸說,那也是我的媽媽。”天真無邪的霍景景,壓根就不知道夏歡在打什麼主意,彎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得十分可愛:“媽媽,我那一個媽媽,好漂亮啊。”
夏歡情不自禁攥緊了自己的手指,咬咬牙關又問:“那爸爸呢?是不是每次也在那裡?”
“嗯。”霍景景點點頭,奶聲奶氣地說:“爸爸給我和媽媽做飯吃,還幫我們洗衣服。”
夏歡臉色鐵青,妒火中燒,一顆心就像浸泡在腐蝕性極強的鹽酸裡一樣的憤怒難受。
結婚三年多,別說做飯和洗衣服,就連一次開水,霍北軒都沒有進廚房為她燒過。
現在,他和景荷那個賤女人在一起,立馬變成了二十四孝好男人。
什麼都願意去做了,什麼都把景荷照顧伺候得好好的。
生怕景荷吃了一點點苦,受了一點點的累。
可是明明,霍北軒是她夏歡的丈夫啊!
這一切,都是她才應該享受到的待遇啊!
憑什麼,被景荷佔了去?
夏歡越想越氣,再也控制不住心中那妒恨交加的怒意,揚起手臂,一巴掌重重地打到了景景的頭上。
景景正在好端端地說著話,冷不防被她凶神惡煞地打了一下,頓時“哇”的一聲就嚇哭了。
一邊哭,一邊眼淚汪汪地問:“媽媽,你今天得獎狀了,你怎麼還打我?”
夏歡被小孩子委屈的哭聲吵得心煩意亂,索性又把她拽過來,連連打了好幾下:“誰讓你不聽話,我是你媽媽,就要教訓你!”
這是她,第一次打景景。
卻是把自己所有的怨氣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