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陣劇烈絞痛,根本不能細想。
“景景身上有被夏歡打過的傷痕,從樓上掉下來,沒出事。”慕凌凱拿過紙巾遞給她,舉起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臂,沉聲說道:“我早有準備,在夏歡把景景丟下來時,上前接住了她。看,這就是為了接住景景弄的。”
“你救了景景?”夏小悠驚喜交加,這才顧得上關注他受傷的手臂,不禁心疼地說:“你受傷了,很疼吧?”
“有你這句話,我疼也變得不疼了。”慕凌凱的嘴角揚起了舒心而好看的弧度,笑得無限溫柔,傾國傾城:“你才是真正要養好身體,馬上都要當新娘子了,說昏過去就突然昏過去,真夠讓我緊張的。”
“唉,夏歡做的事,確實太可怕,我是被嚇昏和急昏的。真怕景景會有事,那麼可愛又乖巧的孩子……”夏小悠不無後怕地嘆了口氣,低低地問:“夏歡呢?她怎麼樣了?”
“她沒有從樓上跳下來,不過死命抗拒拘捕,腿上中了一槍,被帶走了。”慕凌凱說得語波無瀾,黑深銳亮的星眸,卻透露出懾人的冷芒:“這次,無論如何,她都逃脫不了法律的重懲。即使我不出面,霍北軒也會讓她把牢底坐穿,再也看不到自由的陽光。”
夏小悠的心情很複雜,轉換了話題說:“景景在六樓做檢查,你怎麼不守在那兒?她是小孩子,比我們更需要有人在旁邊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