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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明總,我從那裡走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再回去。”她冷漠地推開他,不無譏誚地挑高了眉毛:“不是也有了溫柔可愛的新情人嗎?而且還有黎小姐在痴痴地等待著和結婚,又何必再跟我說這種話?我這人沒別的特點,唯有做事很固執,認準的事情絕不會回頭!所以,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再回的身邊當那眾多的女人之一!”
明皓軒原本還閃著一絲期冀亮光的眼眸,在聽到她這句堅定決然的話語之時,徹底熄滅。
俊朗無敵的臉容,逐漸籠罩了一層冰寒徹骨的冷芒。
他擰緊了眉頭,雙眸如炬,充滿惡意和刻薄地凝視著她:“凌瑤瑤,不要想得太天真了!以為蘇家會真的要?如果知道只是一個被我包養過,身上下都被我碰過的女人,只怕蘇總會毫不留情把趕出家門!”
凌瑤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手來,毫不遲疑地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然後,她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說:“明皓軒,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請放尊重一點!我一分錢都沒有要的,也絕不會再允許把這種侮辱人的話語潑在我的身上!”
明皓軒抬手撫著被凌瑤瑤打過火辣辣作痛的臉頰,幽深冷暗的眸光陰晴不定地閃爍了半天,忽然勾唇一笑,懶洋洋地道:“為什麼說到雪兒和婷婷就這麼生氣?莫非是,很介意?在吃醋?”
“吃頭的醋!”凌瑤瑤忍無可忍地大吼了一聲,緊繃著臉容說道:“明總,我再說一次,請不要太自我感覺良好了!我對和什麼女人在一起,半點興趣都沒有!”
說完,她就大步流星往屋裡走去。
走到半中央,她卻又站住了,回過頭來冷冷冰冰地說了一句:“那串鑰匙,我藏在外面窗臺的空隙裡,有空去拿了吧。”
明皓軒本來見凌瑤瑤忽然停下,心中微微一動,還以為事情或許有了一線轉機。
正將雙手慵懶地插進褲兜,悠然自若地等著她開口。
卻沒有想到她開了口,說出的竟然是這樣一句和他心中所期待的內容風馬牛都不相及的話語。
當下,他又黑沉了臉色。
整個人就像是,剛剛從冰箱裡凍過了幾天才拿出來的那麼冷……
再度回到餐廳的時候,凌瑤瑤變得自然了很多,可以輕鬆自如地與身邊坐著的蘇揚談笑風生了。
而且,她發現陶文靜真的和蘇成雲大大咧咧地聊上了。
兩個人隨意親切地交談著,竟然彷彿一副很熟絡的樣子。
明皓軒是在凌瑤瑤回來了好一會兒,才進來的。
冷沉的臉上漠無表情,幽深的眸色冰寒難測。
誰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著什麼?
只是,他這次坐下來之後,就沒有像剛才那麼面面俱到地為身邊的孟婷婷服務了。
反而似乎酒興大發,端起了酒杯,十分投入地喝酒。
不止自己時不時找人家碰杯,人家敬他的酒,也一概來著不懼。
明皓軒在陵海市商界,也算一個屈指可數的人物。
不僅眼光獨到,手腕狠厲,而且頭腦也如精密計算機一般的睿智冷靜。
平日在酒場上,大家是很難有機會跟他喝這麼多酒的。
今天一看他的興致這麼高,桌上好多人頓時都覺得有了跟他拉進關係的契機。
於是,頻頻有人下座找他敬酒,他也部都笑納了。
這樣不一會兒,明皓軒就有了明顯的酒意。
風華絕代的臉容籠上了醺然的醉意,深邃的黑眸也布上了酒後的紅絲。
一直安靜地跟隨著他的孟婷婷擔心他喝多,鼓足勇氣小聲說了一句:“明總,醉酒傷身,您已經喝了不少了,還是多吃些菜吧。”
“沒事。”明皓軒悠然一笑,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柔嫩的臉頰,言談語氣間盡顯親暱曖昧:“寶貝,我的酒量大著呢,這樣一點酒根本不算什麼,醉不了的。”
他竟然喊她寶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毫不避諱對她的寵愛和特別。
而且喊得那麼自然而然,親近隨意。
就好像,他們是一對早就情深意濃的情侶一樣。
孟婷婷羞紅著臉垂下了眼簾,那夢幻喜悅的神情,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她對明皓軒,不止有崇拜,不止有尊敬,還有著一份無可掩飾的濃濃愛……
凌瑤瑤下意識地咬緊了嘴唇,將視線轉向了別處。
假裝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