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隔日一早,夏傾歌是被臉上傳來的一陣涼意,給硬生生涼醒的。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冥尊的金色面具,面具緊貼著她的臉,而冥尊整個人,也近乎貼在了她的身上。
“冥尊你……唔……”
夏傾歌開口,唇便被冥尊封住了。
唇瓣柔軟,帶著淺淺的溫熱,一點點的麻痺著夏傾歌的感官。
腦袋,一片空白。
她的腦海裡,只不受控制的,不停閃過冥尊和夜天絕的模樣,讓她有些恍惚,攪得她心亂糟糟吩咐道。
許久,夏傾歌才回過神來。
用力的推開冥尊,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她直接打上了冥尊的臉。
“登徒子……嘶……”
夏傾歌倒吸一口涼氣。
金色的狼頭面具,打的手生疼,她的手瞬間泛起了一抹紅。
冥尊見狀,無奈的搖頭,他小心翼翼的拉過夏傾歌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吹了吹,才又輕柔的給她揉了揉。
動作寵溺,可嘴上盡是揶揄。
“平日裡看著挺精明的,今日怎的犯了蠢?”
“還不怪你。”
一大早出現在她的房間就算了,還突然吻了她……
想著那個吻,夏傾歌就來氣。
上輩子,她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了夜天承的身上,他們有過魚水之歡,也有過親密無間,對於吻……她算不得多陌生。
可是,重活一世,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對感情比上一世更認真,對於吻,她看的也更重。
現在,她連自己心裡,裝的到底是夜天絕還是冥尊,還沒有搞清楚呢,冥尊就這麼給她來了一下子……
她煩躁躁的。
尤其是想著夜天絕晦暗不明裡帶著失落的眼神,她心裡就更煩。
她忍不住又瞪了冥尊一眼。
冥尊像是偷了腥的貓兒一樣,心裡美滋滋的,眼見著夏傾歌瞪他,他不但不惱,反而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幾分。
他從善如流,邪魅的笑道。
“好,怪本尊。”
“你……”
“若是不解氣,不如再打兩下?不過,這次得換個地方。”
“上上下下看個便,也沒發現你有什麼好地方,本小姐才不想讓自己的手吃虧呢。”
嫌棄的說著,夏傾歌快速抽回自己的手。
冥尊的臉皮,比他的面具還厚,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心裡無奈的嘆息,夏傾歌道。
“冥尊大人這麼早上門,所為何事?”
“想知道?”
“要說就說,不說就滾,推窗上房,慢走不送。”
夏傾歌口氣不善。
她真心覺得,和冥尊待下去,她隨時都可能會被氣炸。
對比下來,她倒是覺得,夜天絕那清清冷冷、沉沉穩穩的性子,挺不錯的。
至少沒冥尊這麼礙眼。
嫌棄毫不掩飾,只不過,冥尊會在意?
雙手撐著頭,慵懶的依偎在床上,冥尊嘆息道,“夏大小姐,你對本尊,就不能好那麼一點點?”
“再好你容易蹬鼻子上臉。”
“剛剛上臉的感覺,倒是不錯。”
一邊說著,冥尊一邊曖昧的看向夏傾歌,唇角處邪笑四溢,彷彿在回味剛剛的親吻。
見狀,夏傾歌的臉瞬間又黑了幾分。
“冥尊大人,要點臉很困難嗎?”
“嗯,難。”
“……”
“行了,不逗你了,”看著夏傾歌要炸毛,冥尊微微嘆息一聲,隨即開口,“聽聞你和夜天絕,追蹤一個會御獸的黑衣人,遭遇了蝙蝠攻擊。”
聽著這話,夏傾歌眼睛發亮,她目光灼灼的看著冥尊。
“你有他的訊息?”
“沒有。”
冥尊回應的理直氣壯,夏傾歌聽著,差點吐血。
不過這次,冥尊倒也沒繞彎子。“你在宮裡的事,本尊聽說了,皇后和夜佳柔,現在恨不能殺了你,只不過,她們兩個的身子狀況都不太好,現在做不了什麼,而夜天放自顧不暇,也顧不上你,倒是那用
攝魂鈴的,來者不善。”
“那人是誰?”
“幽冥山莊的人傳回來的訊息,用攝魂鈴的,是金翎鬼剎的五鬼鬼嬌娘。她出宮後,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