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大人,從你開始,到你的兒子,再到你的孫子,想來這八個人分開侍候,一人一個,數量上應該差不多夠了吧?如果不夠,你可要提前說話,免得到時候,祖孫幾人共用一女,說出去讓人笑話。”
夏傾歌這羞辱的話,說的直白。
可若是平時,也未必敢有人當著赫連勝的面笑,畢竟赫連勝的身份和脾氣都擺在那,得罪了他,沒什麼好果子。
可現在不一樣。
前面有夏傾歌頂著,再加上這看熱鬧的人多,渾水摸魚樂一樂的,自然不少。
一時間,人群中鬨笑聲不斷。
那接連起伏的笑聲,刺得赫連勝耳朵生疼。
他看著夏傾歌,恨不能將她抽筋扒皮,將她千刀萬剮。
“夏傾歌,你找死。”
寒厲的話,一字一頓,幾乎是從赫連勝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殺意,沸騰。
這殺意夏傾歌感受得到,而且感受的清晰。
從她為夜天絕治腿的時候開始,夜天放給她下七色魅,就想要她的命,之後,夜天放安排暗殺,皇后設什麼百花宴,企圖害她,而夜佳柔更直白,藉著她被關進天牢的機會,想要讓一群骯髒的男人毀了她……
凡是和夜天放、和皇后扯上關係的,有幾隻好鳥?
赫連家的殺意,再正常不過了。
她在乎?
“呵……”
夏傾歌聽著赫連勝的話,只是冷冷的一笑,微微上前幾分,她壓低聲音,用只有她和赫連勝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著赫連勝淡淡的開口。
“我找死?明明是赫連大人逼我不得不如此。”
“……”
“我知道赫連大人身份尊貴,我也知道,這些年來,因著皇后、因著太子的勢,也沒人敢忤逆你,你大約也習慣了別人的言聽計從,習慣了呼風喚雨,可是我得提醒赫連大人……”
微微頓了頓,夏傾歌的聲音,更多了兩分清寒。
她冷笑中帶著嘲諷,輕蔑繼續。
“赫連勝,這天下不是你的……你想要的臣服,想要的歸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