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皇上緩緩開口。
“你親自去紫庭宮,和韻貴人仔細問問那藥方子的事,若是沒有夏家丫頭什麼事,就傳旨將她放出來吧,省的老七來煩朕。”
“戰王爺肯來,皇上心裡大約是最歡喜的,而且皇上還愛屋及烏。”
之前一口一個夏傾歌,現在,直接變成了夏家丫頭……
這遠近親疏,還用說嗎?
聽著瑞公公的話,皇上瞪了他一眼,嗔了他一句“多嘴”,之後便揮手讓他離開了。
瑞公公一走,皇上就調出了他的四個影衛。
他將其中兩個人,派去了富安縣,監察金礦開採的事宜,為了能更好的掌握富安縣的情況,他還要求影衛,要每日以飛鴿密奏,不得有誤。
影衛得了吩咐,自然快速去辦差。
至於另外兩個留在御書房的,皇上對他們也有安排。
“你們兩個去盯著太子府,同時也查查太子和皇后,近些日子的動向。記住,要事無鉅細。”
“是。”
兩個影衛應聲,之後便離開了。
這御書房又重歸於安靜,皇上坐在龍椅上,少不得微微嘆息。雖然皇上信翻龍石刻的事,與夜天放無關,可是這影衛,他到底還是派出去了。他也知道自己疑心重,可大約坐在這個位置上,這份疑心就是不可控的,他勸說不了自己
。
或許,這就是夜天絕說的,他不願意坐在這個位置上的理由。
想著夜天絕的那番話,皇上不禁苦笑。
皇上本以為,派人去盯著夜天放,只是他的多疑之舉,也就求個安心,沒什麼作用。可是,真當訊息傳回來,當他知道,夜天放的太子府裡,藏了雪燕國的不死毒醫;當他知道,夜天放並沒有安安分分的留在府內,而是喬裝改扮去了富安縣,插手金礦一
事;當他知道,偷偷開採富安縣金礦的人,就是這距他皇位一步之遙的太子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多疑有多必要。
當然,這都是後話。卻說夏傾歌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