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也不曾有密奏呈上來,看樣子是在等什麼。”
“等?”
聽著冥七的話,夜天絕低聲呢喃,他眉頭緊蹙,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逝。
只是那念想太快,他根本來不及抓住。
不過,那股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心頭,是騙不了人的,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
“他們三個,肯定沒憋什麼好主意。”
尤其是夜天放……
太子之位,離皇位只是一步之遙,不論是夜天承還是夜天煥,他們心裡對那個位置的渴望,都十分強烈,若不是心有盤算,若不是夜天放還有利用的價值,他們在手中有證據的情況下,不可能不對他發起攻擊。
所以,夜天放一定有用。
或者說,夜天放一定在謀劃著什麼,而這個謀劃,於夜天承和夜天煥都有利。
心裡想著,夜天絕冷冷的看向冥七。
“去左相府和上官府各走一趟,讓左相和上官大人,時刻注意從富安縣呈上來的奏摺,尤其是密奏。”
“王爺的意思是,這奏摺裡有問題?”
聽著冥七問話,夜天絕微微搖頭。
“不知道,有備無患而已。”
“屬下明白。”
冥七應著,隨即退了出去,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得快點去左相府和上官府,否則天一亮,他再行動,難免受限。
看著冥七離開,夜天絕臉色暗沉沉的。
心裡的不安,愈發的濃了不少。
這一夜,夜天絕註定無眠。
只是,夏傾歌那邊,對於夜天絕這邊的煩惱,她毫不知曉,隔日一早,她得了王管家的信,便去準備去青月崖下要帶的藥了。
不過還沒等夏傾歌準備好,小藥房的門就被推開了,涼嬤嬤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嬤嬤,怎麼這麼急,可是出了什麼事?”
聽著問話,涼嬤嬤也不耽擱。
“大小姐,長樂公主昨日去了上官府,和上官小姐發生了衝突,她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可是回宮沒多久,她就渾身瘙癢,而且身上開始起膿包,由小變大,十分駭人……她請了太醫,可太醫們束手無策,她遷怒上官小姐,說上官小姐害她,她現在正在上官府外,帶人抓上官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