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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緩緩抬手,抱住嶽婉蓉,“娘,沒事了。”
“傾歌……”“呵,”看著嶽婉蓉和夏傾歌母子情深,夏靜怡不由冷笑,“夏傾歌,不要以為裝裝可憐,就能將你的事全都遮掩過去,就算你所言屬實,這幾日都在宮中,可那又如何,這
依舊掩蓋不了你的齷齪。”
“閉嘴。”
老太君聽著夏靜怡的話,厲聲吼道,她的確不喜歡夏傾歌,可她還沒老糊塗。
天家的事,豈容他們置喙?
都到了這個時候,夏靜怡還執迷不悟,繼續往夏傾歌的身上潑髒水……
簡直是自尋死路。
“祖母。”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夏靜怡強硬的道。“今日大姐回來,乘了一輛豪華的馬車,縱使是侯府的馬車也比不上,但這車輛卻不出自宮中。大姐說她進宮,這或許不錯,但若是她不曾與人苟且,攀附他人,哪來的豪
華馬車?”
“可笑至極。”
夏傾歌冷冷開口,她的臉上也露出些許不屑。
“靜怡,動動你的腦子。”
“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夏傾歌看著夏靜怡,就像是看著傻子一樣,“雖說我剛從甘霖庵回來,身無長物,可到底是安樂侯府的大小姐,我的孃親是侯夫人,區區一輛馬車能價值幾何
,你真以為我買不起?這點東西,也能成為你如此汙衊我清白的證據?”
“這不可能。”
“的確,那馬車不是我買的。”
夏傾歌倒是坦誠,而這話,也給了夏靜怡幾分信心。就說嘛,夏傾歌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車馬。
夏靜怡正尋思著,卻聽到夏傾歌開口。
“因為這馬車,是戰王爺的,你汙我清白,是不是也在說戰王爺齷齪?”
“這怎麼可能?”
夏靜怡猛地抬頭,看向夜天絕。
夜天絕那麼冷情的一個人,他對她動刀子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他怎麼可能對夏傾歌那麼好?
走在死衚衕裡,夏靜怡愈發的蠢笨。
這模樣,讓夜天絕看的煩。“金嬤嬤,看看大小姐受了什麼傷,你帶著人讓三小姐加倍的嚐嚐那種滋味。想來只有痛了……才能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