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不清白,這縱奴傷人四個字,又會不會落到傾歌頭上,想來尚書大人心裡也有數。你如此阻撓我,是不想讓王爺
和沈大人知道事情始末嗎?如此的關護之情,傾歌可不敢領。”
話音落下,夏傾歌根本不給邱閔文再開口的機會。
轉頭看向夜天絕和沈安,夏傾歌不緊不慢的,將昨日夏長赫被打,今日他找上門的事,全都事無鉅細的娓娓道來。
邱閔文聽著,恨得牙癢癢。
他幾次想要開口,偏偏都被夜天絕用眼神制止了。
邱閔文只能忍著。
向來言簡意賅的夏傾歌,這次說起事來,就像是沒有結尾似的,許久不停。直到熬戰停手,站到她身側,夏傾歌才慢悠悠的結束。
“王爺,沈大人,事情經過就是如此。”
“邱大人,你有何話說?”
夜天絕冷眼看向滿臉猙獰之色的邱閔文,不鹹不淡的問。
袖中,邱閔文拳頭握的緊緊的。“回王爺,我兒雲海確實承認,傷了安樂侯府的公子,微臣得知此事,也願帶我兒上門賠罪領罰,所有罪責自不推脫。可是,夏傾歌縱奴在我尚書府門前鬧事,更罔顧法紀
,直接重傷我兒,還請王爺看在我兒受傷的份上,也還他一份公道。”
“公道?”
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夜天絕挑眉。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邱雲海傷了夏長赫,這條命勢必是要還的,邱尚書要什麼公道?”
“天陵有律法在,刑罰執行,也有法可依。微臣說了,我兒有罪,自有律法懲戒,可夏大小姐偏偏私自動刑傷人,若天陵人人都如此,那要律法何用?”
邱閔文這話,倒是說的大氣。
夜天絕微微點頭,“夏大小姐,你有何話說?”“傾歌雖是弱女子,但也知道天陵有律法可依,傾歌也願意依法辦事。可是,傾歌念著尚書大人為官清廉,為民稱頌,少不得要看在這情分上,多為他考慮幾分。傾歌如此
行事,全都是為了尚書大人好。”胡說八道起來,夏傾歌不但不臉紅,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