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斷。
感情的是本就很難說清楚,一旦遇上,事情到底會怎麼發展,真的很難說。
不過,夜天絕也知道擔心無用。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其餘的,他也做不了什麼。
抬手輕輕覺得拍了拍冥九的肩膀,夜天絕沉沉的嘆息了一聲,他什麼都沒有再說,而是帶著一批人,去附近搜尋夏傾歌和溫雅的線索了。
夏傾歌的再一次被劫,讓他的心裡很亂。
尤其是現在,他難受的厲害。
也不知道夏傾歌現在還好嘛?他好希望能快點找到她,希望他心中的感應沒有錯,希望線索就在這山上。
心裡想著,夜天絕腳步不禁加快。
……
山洞裡,司徒新月正給夏傾歌診斷。
早就聽冥九說夏傾歌身子不好,卻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來,特別奇怪。可因為她一直扮演著溫雅,與夏傾歌沒有太親近,所以沒有為夏傾歌診脈的機會,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可現在診脈來看,夏傾歌的狀況的確奇怪。
明明暈倒了,怎麼叫都不清醒,可卻找不到任何的原因,從脈象來看,似乎只是睡著了。
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司徒新月也用了匕首,在夏傾歌的手心中劃過一刀,這刺痛也沒有喚醒夏傾歌,而且,誠然如夏傾歌所言,她真的不會流血。
一個不會流血的人,怎麼去用這一身的血,開啟通天門?
難道,司徒廉在騙她?
緊蹙著眉頭,司徒新月怎麼都想不明白!
想不通,司徒新月索性也不再多管,她接到的任務不過是帶夏傾歌回到滄傲大陸,其他的與她無關。她只要辦好該辦的事就是了,至於夏傾歌如何異常,又是死是活,關她什麼事?
心裡想著,司徒新月便坐到一旁去休息了。
閉上眼睛,五感全開,她一邊休息,一邊警惕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後,她聽到了外面,隱隱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轉靠近。
幾乎是在聽到響動的那一瞬,司徒新月便睜開了眼睛。
沒有絲毫的耽擱,她快速閃身出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