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出來的,怕定陽王忌諱的。
可是,這是因為他心裡有夏傾歌,因為他愛夏傾歌嗎?
司徒浩月並不這麼覺得。
君子坦蕩蕩,不奪人所好,夜天絕和夏傾歌於他而言,都是最重要的朋友,他可以和他們推心置腹,卻不會攪合在他們中間。他對夏傾歌有守護之心,卻不是那種男女之愛。
或許,只是他和雲思思之間,還缺少一些相處吧?
心裡想著,司徒浩月快速開口,“上善大師,我想問問思思的狀況,現在她還好嘛?”
“確定要問了?”
“是。”
聽著問話,上善大師輕輕勾唇笑笑,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司徒浩月一眼,隨即緩緩閉上眼睛,用手指掐算。房間裡一時靜靜的,連呼吸聲都映襯的那麼清晰。
許久,上善大師才開口,“其人尚安,但有傷身之禍,三日內若不破,怕是有血光之災。”
“三日?”
“安心等吧,人各有命,天有倫常,逆天背德,終難長久,順天順民,方的長存。機會,並不遠。”
上善大師的話說的明白,司徒浩月又心思通透,他聽著這話,微微點頭。
“多謝大師。”
“客氣了,老夫喝了你的茶,也說了該說的話,這很公平。”
聽著上善大師的話,司徒浩月不禁調侃,“大師出去一趟過後,倒是將生意的公平來往,摸的透徹。”
“所以,現在輪到老夫送你一杯茶,司徒公子,現在老夫也要問你一件事,還希望你能據實已告。”
說著,上善大師已經抬手,給司徒浩月重新斟上了一杯茶。
看向上善大師,司徒浩月不由的疑惑,“大事要問什麼,且問就是了,晚輩若是知曉,一定知無不言,何必整的這麼鄭重?”
這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