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護身符,就胡說八道詆譭我,否則我放縱了,就該不管不顧的讓你瞧瞧,我到底行不行了?若是那樣的話,你起不來床的時候,可不要怪我!”
夜天絕的話,說的曖昧至極。
夏傾歌聽著,臉頰忍不住微微發疼,她抬眼睨了夜天絕一眼,心裡忍不住問候他“登徒子”。
這麼正經的時候,他都在說什麼?
那些話,也虧得他說得出口。
真是無恥。
話,夏傾歌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不過,夜天絕卻看得清楚。他真的喜歡極了夏傾歌這嬌羞的小模樣,連帶著那嫌棄的眼神,都帶著勾魂攝魄的感覺,讓他沉醉。
“哈哈,傾歌,你可真是我的寶。”
朗聲說著,夜天絕打橫將夏傾歌抱了起來,他爽朗的笑了兩聲,之後便抱著夏傾歌,大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說是帶夏傾歌回來換身衣服,其實,這不過是一個藉口。
衣物換與不換都是其次,重要的是,夏傾歌需要準備一些東西。防身的毒,以及保命的藥,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夏傾歌速度不慢,沒多久就收拾齊全了。
之後,夜天絕陪著她一起,去了前院的花廳。
彼時,單意正在喝茶等候,見到他們來,單意快速放下茶盞,笑著起身相迎。
“王爺,王妃,單某打擾了。”
“單管事客氣了。”
夜天絕輕聲開口,既不太過冷淡,給人疏離感,又不過於客套,顯得殷勤。淡淡的說完,夜天絕扶著夏傾歌坐下,這才看向單管事。
“單管事,病人眼下在哪?你也知道,莊子上事多,咱們都快些的好。”
“那是,那是。”
單意附和兩聲,這才說道。
“病人已經到了凌霄城,眼下正在一夜千年休息,若是方便的話,咱們即刻出發,直接奔一夜千年就成。”
“那好,那就走吧。”
早去晚去,早晚都得去。
夜天絕倒也想瞧瞧,這個能請動單意出面的病人,他到底是誰?他也想看看,這個被單意形容的棘手的病,又是什麼病?
隨著夜天絕話音落下,幾個人迅速出門,沒多久便離開了閒雲山莊。
幾輛馬車轆轆而行,奔向一夜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