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還有一股濃郁的藥香味兒,她就是這樣抱著它,都有一股神清氣爽的感覺。
那感覺,就像是抱著一個天然的藥罈子似的。
心裡想著,夏傾歌的眼神也不禁更炙熱了不少,靈雪獒是難得一見的神獸,而那丹藥更是極品,兩者相遇,倒是便宜了她了。
只是,以後她怕是要努力些練功了,否則有自己這麼個功夫渣的主子,雪球也夠沒面子的。
夏傾歌的心思,自然逃不過雪球。
許是感受到了夏傾歌的心緒變化,雪球得瑟的搖了搖自己的小短尾巴,它的小腦袋也在夏傾歌的懷裡蹭了蹭。
那樣子,萌的不得了。
夏傾歌見狀,寵溺的揉了揉它的頭,之後才道,“去吧,去看看他的身上可有毒?”
雪球聽著夏傾歌的話,一下子從它的懷裡躥了出去,而後直接撲向了皇甫霖的身上。雪球雖然不算太重,可是,能和夜天絕爭風吃醋打鬥一夜的神獸靈物,又豈是簡單的?雪球落在皇甫霖的胸前時,特意加重了力道,衝擊不小。
若不是中毒太深,皇甫霖真可以疼醒。
不過,雪球可不管那麼多,在皇甫霖的身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之後,它的一雙小爪子就不斷在皇甫霖的胸前亂抓。
這樣子人,讓人不禁眼睛發亮,周圍議論聲四起。
“靈雪獒識別毒的能力很強,它緊盯著皇甫霖的身前亂抓,難道,毒真的還藏在皇甫霖的身上?”
“皇甫霖怎麼會將帶毒的東西,藏的那麼貼身?”
“今日進入凌霄閣的人,可都是要經過檢查的,只有藏的貼身些,才可能躲過盤查,不知不覺的將帶毒的東西帶進來。你們說,皇甫霖不會是帶了毒,想要下毒害人,卻不成想自己中了招,害人反害己吧?”
“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之前戰王妃不也說了,皇甫霖和皇甫寧對他下毒,那毒……”
“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們說,戰王妃難道就猜不出來,皇甫霖身上的毒很可能是要下給她的?她又是出人,又是出靈雪獒的,她這麼拼命救的,很可能是一個想殺她的人……你們說,她會不會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她是個坦誠的人,也是個心善的人,更是個有仁心的醫者。哪怕心裡對皇甫霖再恨,可是這會兒,皇甫霖是個病人,她就會出手。這就是醫者仁心,是醫者的德行。戰王妃是個大氣之人,更是大氣之醫。”
周圍,議論聲不斷,不過最終卻多半成了對夏傾歌的讚美。
而且,大家的認知也幾乎定了型,那就是皇甫霖是為了害夏傾歌,所以才會將有毒的東西,帶到了自己的身上,以便尋找機會。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雪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它幾乎抓爛了皇甫霖的衣袍,才將一個小錦囊抓了出來。
之後,雪球又將錦囊叼到了鬼醫尊使和雲長老、水長老那邊。
鬼醫尊使見狀,不禁蹙眉,不過他還是伸手將錦囊接了過來。抬手將錦囊開啟,只見一張銀票迅速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這銀票與普通銀票也沒什麼不同,只是,若是對氣味敏感的人,能夠聞到上面有一股淺淺的香味。
鬼醫尊使眉頭緊蹙,他很確定,這香味就是毒。
在自己的手腕處輕點兩下,鬼醫尊使封住自己的血脈,之後才拿著銀票反覆看了又看。他猜,這毒應該是浸入到銀票之中,而後透過銀票滲入到面板裡,讓毒一點點發揮作用的。
可是,皇甫霖如何會將一張銀票,放在那麼貼身的位置,從而加速了毒的浸入和擴散?
這下毒之人算計的,未免太準了些。
心裡想不通,鬼醫尊使不禁看向皇甫鉞、皇甫傑,他疑惑的開口。
“你們可曾見過這張銀票?”
皇甫傑聞言,不禁搖頭,“我大哥手中有銀票,這是很正常的,這銀票也沒什麼不同,我也沒什麼印象。”
“嗯,”鬼醫尊使點頭,轉而看向皇甫鉞。
皇甫鉞臉色微微泛白,他眉頭緊鎖,“這銀票我應該是見過的。”
“應該?”
“是,”皇甫鉞點頭,“前幾日,我在落腳的客棧裡遇見一位邱家的小姐,她當時哭哭啼啼的橫衝直撞,還暈了過去,我便將她抱回到了房間裡,讓她歇息。當時,大哥也在。後來,那小姐醒了,她的家人也找了過來。她的家人留了銀票以作感謝,大哥說等再見是要將銀票還回去的,所以才會將銀票拿去收好。這……應該就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