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上。
夜天絕擅長攻心，自然也對別人的心思有幾分瞭解。更何況，皇甫離道行還淺，他的那點小心思，表現的明顯至極，夜天絕就是想裝作看不出都不行。
眼看著皇甫離，夜天絕的眼底閃過些許輕蔑，他勾唇道。
“想要個痛快？本王成全你，”說著，夜天絕看向熬戰，沒有絲毫的耽擱，他直接開口道，“廢了他的功夫，毀掉他的氣海，斷了他的手筋。”
“是。”
對於夜天絕的吩咐，熬戰回應的迅速的，他的聲音讓皇甫離恐懼。
眼底閃過驚恐，他連連搖頭。
“不要，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
若是氣海被毀，功夫被廢，再加上手筋斷了，那他就成了個徹徹底底的廢人了，這輩子都沒有再翻身的可能了。
那樣，他就算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更何況，皇甫霖不是個善茬，他從來不養廢物。
若是他被廢，再沒有利用的價值，那不論他以前為皇甫霖做過多少事，皇甫霖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尤其這次，他還是被夜天絕所傷，是被皇甫霖最忌諱、最恨的夜天絕所傷，這對於皇甫霖來說，顯然也是莫大的羞辱，皇甫霖能夠容忍他苟活才怪呢！
與其死在皇甫霖的手上，他寧可死在夜天絕的手上。
至少，他還能少受幾分羞辱。
只不過，事情發展到瞭如今這種地步，連命都不由自己做主了，這事情如何發展，哪還有皇甫離說要與不要的餘地？
他的嘶吼，改變不了任何事。
皇甫離話音不過剛落，熬戰就已經動了手。
絕望！灰暗！
隨著熬戰一次次出手，皇甫離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早知道會有這一刻，他寧可之前帶著人衝進青雲山谷，卻救那些護龍衛的人，至少他還能和那些護龍衛一起，得個痛快。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