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逃出閒雲山莊重重包圍？我現在，根本沒有耍手段的資格，不是嗎？”
小羽說著，臉上不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那樣子，倒是惹人憐惜。
軒轅文瞧著，轉而看向素問，“我來做保，不會出問題的，你去告訴傾歌，讓她安排吧。冥七狀況不好，醫治的事自然宜早不宜遲。”
“是，奴婢明白。”
素問聽軒轅文再次開口，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她快速轉身出去。
只是，對於小羽，素問的心裡終究還是有幾分戒備的。她出了屋子之後，便隨手招了暗處的影衛出來，讓他們盯住房間裡的小羽，不論她說什麼，都不要錯漏了。
之後，素問才去了夏傾歌和夜天絕那。
小羽安排人手的時候，並沒有刻意避著誰，依照軒轅文和小羽的耳力，自然是可以聽見的。
對上軒轅文的眸子，小羽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果然，這人是不能犯錯的，一時不被人信任，就可能一直不被人信任。”
對於小羽的話，軒轅文也不反駁。
他只是淡淡的開口。
“從前，我與傾歌和天絕，並沒有這麼和睦，天絕是天陵戰王，而我是雪燕太子，兩國相爭，我們自然也難以和平共處。兩相博弈，紛爭不斷，劍拔弩張的時候甚至舞刀弄槍，大開殺戮，血流成河。”
“這怎麼可能？”
小羽下意識的搖頭，她根本沒法相信軒轅文說的是真的。
畢竟，她所見到的，是軒轅文對夏傾歌和夜天絕的百般維護，是他寧可犧牲自己，也不願背叛他們的決絕。她所看到的，是夏傾歌和夜天絕對軒轅文的真心相賦，是危難面前不拋棄，不放棄。
林情璇拋棄她連眼睛都不眨，可之前她們也是關係親密的好姐妹的。
若說軒轅文和夏傾歌，和夜天絕之前的關係是那般，那他們怎麼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處成如今的模樣？
這要多寬的心懷？要多大的度量？要多不計前嫌？
人，都是有劣根的。
會恨就是其中一種。
夏傾歌和夜天絕如何做的到？軒轅文又如何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