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娘添麻煩了。”
“你這孩子……”
嶽婉蓉聽著,忍不住嗔了夏傾歌一聲,也不用金嬤嬤動手,她自己抬手用帕子擦眼淚。
見她情緒好些,夏傾歌才道。
“娘,我真的沒事,別的不說,你單看雲長老就知道了。若是我真有什麼不妥,他能安心出去熬藥?他那裡家底豐厚,早去找什麼保命丹去了。還有,水長老的針術多厲害了,我要是不好,他能不把水長老叫來,給我扎兩針?可他都沒有,他安安穩穩的,由此就知道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你沒有事最好,要不我得心疼死。”
嶽婉蓉拉著夏傾歌的手,心一揪一揪的。
上一世的事,嶽婉蓉不清楚,夏傾歌在甘霖庵過的什麼日子,她也不知道,可是自從回了安樂侯府之後,夏傾歌的麻煩就沒有斷過。現在,好不容易成親,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偏生還要遭罪……
嶽婉蓉是生過孩子的,她知道十月懷胎辛苦,也知道這其中的兇險。
她如何能不心疼?
知道嶽婉蓉的心思,夏傾歌緩緩道。
“娘,你別擔心了,其實今日這事,本就是個意外,誰都不想的。尤其是天絕,娘你也別怨他,我出了這點事,他就跟天要塌了似的,他自責難過,比任何人都要難受。”
剛剛嶽婉蓉那話,都是當著夜天絕的面說的,他心裡怎麼是滋味?
其實,夜天絕為她做的不少。
這陣子,她雖說在忙冥七和軒轅文、小羽的事,可她卻沒出過莊子,這外面的皇甫霖、蘇憐惜,包括上真大師和林情璇,甚至於是單家,這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曾摻和半分。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不過這些擔子,夜天絕都一肩扛了。
她其實已經算是安穩清閒了。
“娘,這世上一帆風順的事,本就是少數,有些風雨才是常態。我和天絕是夫妻,是捆綁在一起,要風雨一起扛的人。我最近的確忙,看著辛苦,可是他又何嘗不是?這夫妻間的事,哪能分的那麼清楚?咱們也不能因為一點小意外,就忽略掉他所有的辛苦和努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