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明白。別掙扎了,沒有用的。我問什麼,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什麼,我省力氣,也省得受折磨,兩全其美。”
“……”
“第一個問題,”根本不給上真大師開口的機會,夜天絕迅速問道,“藏在司徒浩凡院子裡的人是誰?他現在在哪?”
夜天絕單刀直入,問話問的直白。
上真大師聽著,眼神不禁暗了暗,躲開夜天絕的目光,他冷聲道,“我不知道在說什麼。”
“知不知道,心裡最清楚,願不願意回答,也全憑的意願。可同樣的,的生死也掌控在我們手裡,我們是否願意讓活,又讓怎麼活,也全憑我們的意願。這世道從來都是公平的,有所得就得有所舍,差別只在於,清楚自己要什麼,並且要舍什麼。”
夜天絕的話依舊雲淡風輕,淡漠如水,不起波瀾,彷彿上真大師如何反應,他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可偏偏就是他這副模樣,讓上真大師有些心慌。
他了解夜天絕。
夜天絕是個護短的人,對於他在意的人,他就是舍了自己的命也會在所不惜。可是,當他真的平靜到對一個人心底連波瀾都不起的時候,那也就意味著,他真的死心了,不在意了。夜天絕放在他脖頸上的手,或許從來都不只是一種威脅,而是一種等待。
若是他真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是衝撞了夜天絕在意的人,夜天絕真的會殺了他。
毫不眨眼,毫不留情。
一如當初,他在青月崖底,對夜天絕動手那般一樣。
心不禁暗沉沉的,上真大師眉頭緊鎖,許久他才開口,“別問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對我做這些,其實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放我離開,或者殺了我,二選其一吧。至於其他的,省省吧,沒用。”
上真大師這話說的一本正經,毫無畏懼,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夜天絕聽著,眸色微暗。
不過,夜天絕也不著急,他回頭看向一旁的水長老,直接道,“水長老,直接用藥吧,不用再等了。”
“好。”
對於上真大師,水長老沒見過,也沒情意可言。若不是看著夜天絕和簡若水的面子,他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眼下,夜天絕已經開了口,水長老自然不會再耽擱,他拎著藥箱子,迅速上前到上真大師的身邊。
這一切,上真大師都瞧見了,之前夜天絕說的“用藥”,他的都聽到了。
不過,他沒再掙扎。
沒有一盞茶的工夫,水長老就從小藥箱裡,一連掏出了六七種藥,一樣樣的混在一起,之後他讓司徒浩月鉗制著上真大師的下顎,他見那些藥,一股腦的全都給上真大師塞了下去。
幾乎是在那一瞬,上真大師便覺得,自己的腦袋在一陣陣的發暈。
不像之前司徒浩月給他喂藥的時候,他的身上會有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現在他頭上並沒有痛感,只是眩暈的厲害。
眼前的夜天絕,司徒浩月,以及水長老,一個個的模樣,似乎都在一點點變模糊。
上真大師下意識的甩甩頭。
“們……們這是給我吃了什麼?頭暈……好暈……”
斷斷續續的說著,上真大師的話,也有些不連貫。同時,他的腦子,也愈發的不清晰了許多。
將上真大師的模樣看在眼裡,夜天絕冷冷的開口。
“告訴我,藏在司徒浩凡院子裡的人,到底是誰?他現在在哪?我問什麼,就答什麼,這種眩暈的痛苦感,很快就會消失的,否則會一直身在其中,永遠都逃不開。”
“不……我不會說……不會……”
又用力的甩甩頭,上真大師掙扎著開口,只是,他的口齒隨著藥效不斷髮揮,越發的不清楚了。
夜天絕聽著,再次冷聲道。
“告訴我,司徒浩凡院子裡的人到底是誰?他現在在哪?告訴我,背後的人都是誰,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告訴我,是從什麼時候加入他們的,又為何會去天陵?告訴我,青月崖下的暗道,與司徒家的暗道,都有什麼關係?告訴我,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告訴我之後,的腦袋就不會痛了,也不會暈了……”
夜天絕幾乎一刻不停的,他反反覆覆,不停的問問題。
水長老給夜天絕服下的,都是控制心神、具有致幻作用的藥物,上真大師吃了,神志會漸漸不清楚,甚至可能會出現幻覺,為他們所操控。
他現在就要透過這樣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