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過去,”司徒浩嵐回應的迅速。
簡若水聽著他的話,臉頰微紅,“我又不是傾歌,她那是功夫不好,天絕不放心她自己來,才抱著她一起的。我功夫還是不錯的,不用擔心,我真的自己可以。”
“小三嫂,這就不懂了,我三哥那不是覺得不行,他只是想和一起,生死與共。”
“就話多。”
被司徒浩月說破心思,司徒浩嵐不禁嫌棄的白了他一眼。
之後,司徒浩嵐抱著簡若水,迅速跟上夜天絕和夏傾歌他們。瞧著他們的身影都漸行漸遠,司徒浩月、水長老和雲長老幾個人,都不禁笑了出來。之後,他們也迅速跟上。
真正走過才知道,這段七彩溶洞映照下的木樁,距離很長。
尤其是這中間,還有幾處拐外的地方。
隨著幾個人距離的拉遠,很快,他們就愈發再瞧見彼此的影子。等到司徒浩月和水長老他們到達盡頭,離開木樁,飛身上岸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前面根本沒有夜天絕和夏傾歌,以及司徒浩嵐和簡若水的影子。
根本不知何時,又是在哪個地方,他們走向了完不一樣的方向。
“天絕和丫頭他們呢?三哥和若水呢?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四周,不斷叫夜天絕和夏傾歌等人的名字,一直得不到回應,司徒浩月心裡急的發瘋。他嘴裡不停的唸叨,他也愈發怨自己,之前不應該一直說笑嬉鬧,若是他早點出發,跟的緊一點,說不準他們也不會走岔開。
現在瞧不見他們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安,這種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幾乎亂的發瘋。
看著司徒浩月的模樣,水長老抬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中間根本不曾看見岔路,可是天絕他們,顯然沒有來到這,這的確有些奇怪。不過,既然掌控了透過溶洞木樁的方法,那不論他們走向了哪個方向,應該都不會有危險才對。”
“在木樁上沒危險,可誰知道,透過了木樁後,他們又會遇到什麼?”
司徒浩月急得跳腳,他轉身就要往回走。
只是,原本踩著好好的木樁,一下子動了,迅速向下沉了下去。
司徒浩月的靴子,直接碰到了水面,水長老和雲長老瞧著,飛身上前,兩個人同時出手,拉了他一把,這才沒讓他陷進去。
重新回到岸邊上,他們幾個人定睛往卻回看。
只見剛剛還在的木樁,一下子都沉入到了水底,像是從來沒有過木樁一樣,整個水面除了倒影的斑斕的色彩,再無其他的東西。
這模樣,瞧得司徒浩月幾個人心焦。
“怎麼會這樣?”
“大約這機關,就是不可逆的,”上善大師輕嘆了一聲,他眉頭緊鎖,許久才道,“先別管這些木樁了,咱們往前走吧。留在這裡,不會有什麼結果,走出去才能找到機會。”
“那天絕和丫頭呢?咱們就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眼下根本管不了。還是那句話,留在這無用,走下去才能有機會。”
上善大師的話,說的鄭重又強硬。
司徒浩月聞言,也稍稍回過了神來,他固然擔心夜天絕和夏傾歌等人,可是,上善大師又何嘗不擔心他們?水長老和雲長老,又何嘗不擔心他們?
關心則亂,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亂了心神。
上善大師說的對,只有走出去,才能有救人的方法,留在這,他們什麼都做不了,還可能困死自己。
這不是對的選擇。
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司徒浩月點點頭,“那好,咱們走。”
另一邊。
夜天絕和司徒浩嵐,也在這樣安慰著夏傾歌和簡若水。他們四個人,不知在哪個位置,走上了完不一樣的路,司徒浩月等人根本沒有跟上。
他們心裡自然是擔心的,可是,木樁已經消失了,他們回不去,也不會再有人跟來,他們只能往前走。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微微點頭。
“那好,咱們往前走。”
“是啊,往前走吧,”簡若水苦笑了一聲,隨即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眼下除了往前走,咱們也沒啥其他的法子了。估計著司徒他們,也在擔心咱們呢。可擔心有什麼用?走下去,才有機會重逢,天絕這話說的沒錯,咱們不能在這乾等著。”
“那咱麼走吧。”
攬著簡若水,司徒浩嵐壓低聲音,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