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過,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夜天絕瞧夏傾歌不言語,就知道這事有些棘手。
“傾歌,那會有性命之憂嗎?”
聽著問話,夏傾歌搖搖頭,一點都不隱瞞這,她迅速開口回應道。
“若真如記載那般,千百媚變化無窮,毒性也會隨著時間變化,很多事情都不好斷言。眼下來看,水長老和雲長老的狀況都不嚴重,我可以給他們些丹藥,幫他們緩和狀況,可若是時間長了,會有什麼情況,我也不好說。
而且,這還不是最棘手的,棘手的是……明明我們一直都和水長老、雲長老在一起,他們是什麼時候中毒的?為何我們卻沒有事?這問題,是出在《山海圖》上,還是來自其他?若是來自《山海圖》,那我們繼續看下去,會不會軍覆沒?”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一邊說著,夏傾歌的目光,一邊看向那副《山海圖》,雖然還弄不清楚狀況,可她有種感覺,這問題就出在這幅圖上。
瞧著夏傾歌的模樣,所有人都又看向《山海圖》。
這時,水長老輕聲開口,“或許,是因為之前我們最先關注的,都是《山海圖》中的藥材,問題很可能就出在那些藥材上。”
經水長老這麼一說,雲長老也有種恍然的感覺。
“好似是,剛剛我一直看的就是藥材,也是在那之後,有的這種不適感。”
聽著水長老和雲長老的話,夏傾歌迅速看向《山海圖》中的藥材。
身子微微靠近幾分,她抬手輕輕的摸了摸,在《山海圖》藥材浮雕上,有一層淺淺的白色粉塵,夏傾歌用指尖捻了捻,隱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是什麼?小心點。”
夜天絕在一旁,扶著夏傾歌,小心翼翼的開口。
聽到這話,夏傾歌點頭,她輕聲道,“的確是毒,不過似乎卻不是千百媚,而且,不同的藥材上,摸的白色藥粉似乎並不一樣。具體是怎麼回事,我還說不清楚。”
“那這麼觸碰,會不會有不適感?”
夏傾歌如今的身子,是最經不起折騰的,夜天絕也最擔心她會出事。
瞧著夜天絕擔憂的模樣,夏傾歌勾唇笑笑,這才道,“放心,我沒事,”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拿出帕子,同時她也看向簡若水,“若水,把的帕子也給我。”
“哦,好……”
簡若水不敢耽擱,她迅速將自己的帕子掏出來,遞給夏傾歌。
夏傾歌拿著帕子,又將儲物戒指中的幾種藥粉拿出來,她將藥粉倒在帕子上,然後混著藥粉,一點點擦拭《山海圖》上藥材浮雕上的粉末。
很快,夏傾歌就有了新發現。
只見原本是石雕的《山海圖》,在夏傾歌的擦拭之下,不但堆積在浮雕表面的藥物被擦拭乾淨了,而且,石雕之下,還出現了金銀銅等不同的材質色彩。夏傾歌擦拭的越多,露出來的東西也就越多。
這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司徒浩月攙扶著水長老吧,不禁開口道。
聽著這話,水長老眉頭緊鎖,“或許我們都錯了,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或許就是洋洋得意,自以為是。之前我們根據觀察記憶,發現了《山海圖》的秘密,我們自以為窺破天機,找到了入口,可實際上,這入口早就呈現在我們眼前到了。我們為自己繞遠路所得的微末收穫而沾沾自喜,可真正值得我們歡喜的,早被我們錯過了。”
在司徒浩月的攙扶下,水長老掙扎著上前,他抬手輕輕的摸了摸石雕。
半晌,他才笑出來。
“是了,是了,這《山海圖》之上,本就有毒藥,我們之前只看到了圖,卻忘記了毒藥。圖在變,毒藥也在變,是以毒藥相互作用,這才讓我和雲老頭中了招。現在,傾歌丫頭用相應的解藥,將上面的藥粉一一擦去,毒解除了,這門也就開了。司徒家本就是醫藥世家,玩的就是醫毒之術,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怎麼可能與此無關?是我們忘本了,是我們忘本了……”
水長老說著,明明是在欣喜大笑,可是,他臉上卻也斑駁著淚痕。
司徒浩月瞧著,心裡也有些酸澀。
司徒家一步步走到今日,或許於他而言,還算不得多沉重,因為他雖為司徒家後嗣,感情卻不算太深。可是,水長老和雲長老,他們咋i司徒家兢兢業業一輩子,他們所有的青春,所有的好時光,都獻給了司徒家。如今面對著司徒家的先祖,他們心裡難受,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