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的點頭。
“我和水老頭都老了,你們都還年輕,不應該被強加在身上的責任,緊固了腳步。更何況,人都是在歷練中成長的,人的眼界和能力,也是隨著磨礪而不斷增長的。你們多去外面瞧瞧,才有可能成長進步,才有可能重振司徒家,重塑司徒家的輝煌。別有什麼心理負擔,該走走,該回來的時候再回來,這是對的。”
水長老和雲長老的話,讓司徒浩嵐和司徒浩月兩個人,心裡更不是滋味。
不過,他們倒也沒有再矯情。
到底要怎麼去選擇,他們還有時間去細細考量,細細安排,並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他們還能好好的想想,而且,這也不是他們自己就能隨意決定的,他們都是有伴侶的人,自然也應該徵求一下伴侶的意見。
兩個人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多說。
很快,眾人就散了。
水長老和夜天絕,都安排了人去打探付凌雲的狀況,這是他們需要儘快確認的訊息,耽擱不得。
一連兩日,他們才得到了訊息。
夜天絕的人,在之前他們進入暗道的樹林中,找到了付凌雲的屍體。像是被高手重傷的,他五臟六腑全都受損嚴重,而且筋脈盡斷,想來斷氣之前,應該十分痛苦。
不過,那些都與夜天絕和夏傾歌無關了。
確認付凌雲已死後,夜天絕和夏傾歌,便收拾了東西,準備回易城。
彼時,司徒浩嵐和司徒浩月兩個人,也都做好了準備。他們都準備先回易城,在那成親之後,司徒浩嵐和簡若水,便帶著父母回到司徒家,重整司徒家。至於司徒浩月,則帶著雲思思,跟著夜天絕和夏傾歌,去外面轉轉。等他們什麼時候想回來了,再回來不遲。
決定好了,司徒浩月和司徒浩嵐,便跟著夏傾歌和夜天絕,一起上路了。
馬車轆轆而行,去往易城。
夏傾歌在馬車上,不斷擺弄著紫檀木匣,這小東西還是之前司徒浩成給的,不過研究了兩日,夏傾歌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她也打不開這東西。
瞧著夏傾歌認真的模樣,夜天絕不禁勾唇,他抬手將夏傾歌攬到自己的懷裡。
“自從上車開始,你就一直襬弄著這東西,傾歌,難不成這東西,比我還有吸引力?我發現,你自從吸收了血髓丹的力量,容貌恢復以後,可是越來越不在意我了。我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夜天絕哀怨的說著,連帶著他看夏傾歌的眼神,也更多了幾分幽怨的味道。
那樣子,讓夏傾歌不禁失笑。
“德行,以前跟雪球吃醋也就罷了,好歹雪球還是神獸,還是活物。現在可到好,你都開始跟一個紫檀木匣吃醋了,戰王爺,注意一下自己的臉面,好嗎?”
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抬手,在夜天絕的臉上捏了捏。
夜天絕瞧著,迅速抓住夏傾歌的手。
唇瓣輕輕貼在夏傾歌的手上,夜天絕勾唇,“管它是死物還是活物,是人還是什麼其他的,反正是反對我有威脅的,我都討厭。”
“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還這麼幼稚,也不怕小安安和小甜甜知道了,笑話死你。”
說著,夏傾歌將紫檀木匣放到一邊。
依偎在夜天絕的懷裡,夏傾歌不禁輕嘆,“細算起來,其實也才分開沒多久,可我這心裡卻覺得,好像好久沒見過小安安和小甜甜了似的。天絕,我想他們了。也不知道那兩個小的,還認不認識我這個娘了。”
“他們要是連你這個娘都不認識了,那咱們兩個,正好甩開他們,去過二人世界。”
夜天絕回應的迅速,而且含笑的眼裡,還帶著幾分認真的意味。
夏傾歌瞧笑,不禁抬手捏捏他的臉。
“這話我可得記好了,等小安安和小甜甜懂事之後,我得把這事跟他們好好說說。到時候,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他們的爹是個多幼稚的人。”
“幼稚又如何?反正我覺得,跟你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是最好的。”
夜天絕這話,說的認真。
夏傾歌自然也知道他的心思,嘴角微揚,她笑笑,也不多言語。
馬車晃晃悠悠的往前,一行人到隔天午後,才到了易城。只不過,讓夜天絕和夏傾歌,以及司徒浩月等人意向不到的是,在易城等著他們的,並不是嶽婉蓉和孩子們,不是那個溫暖的家,這裡等著他們的,是幽楓還有一封信。
“人呢?幽楓,你說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