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
夏傾歌聽著,緩緩點頭,“祖母說的有道理,這事,我會盡快安排,一定讓長赫和上善大師,平安離開皇城,不會被人盯了梢,成為掣肘。”
“如此最好。”
嶽婉蓉聽著夏傾歌和老太君的心,心裡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只是,她還記掛著左致遠。
“長赫和上善大師要走,想來左家三公子,也要跟著一起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左相爺肯不肯讓三公子離開?”
皇城亂,外面也未必安穩。
尤其是左致遠,又是中了毒,傻了那麼多年,如今剛見好,嶽婉蓉擔心左秋成夫妻倆捨不得。
不過,夏傾歌聞言,只是搖搖頭。
“娘放心吧,左相爺是個聰明人,而三公子,也是個有盤算的。”
若非如此,左秋成不會寵一個傻兒子當至寶,而左致遠,也不會一朝清醒,就敢做從軍的決定。
這兩個人,都不是平凡人。
而今這種時候,他們也不會猶豫不決。
夏傾歌的話,讓嶽婉蓉安心,“如此最好,一起上路,也能有個照應。”
當然,更重要的是,左秋成讓左致遠跟著夏長赫一起走,這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意味著,左秋成對他們安樂侯府,以及對戰王的府的心意,不會有變。這樣,於安樂侯府,於夏傾歌來說,都是好事。
嶽婉蓉盤算的清楚,老太君又如何不是?
只是,她還有事情要說。
“既如此,這件事我就讓人暗中跟左相府通個氣,就這兩日,就讓他們走吧。傾歌,我找你來,還有一件事。”
“哦?何事?”
“是為了婉怡。”
之前,老太君就有心和夏傾歌,討論一下夏婉怡的事,可是夏傾歌三言兩語,就給敷衍過去了。
今日,老太君也不過是舊事重提。
“我知道,不論是婉怡還是月娥,都讓你們娘倆受過委屈,你不想管她的事。可是傾歌,婉怡心底不安分,她留在侯府裡,早晚要出事,讓她嫁人,早些總歸比晚些要好。只是如今這時候特殊,我也不敢輕易的選人,萬一為人利用,那……”
後果……
不是她能承受的,也不是安樂侯府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