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開口。
“許久未見,姚世子似乎和夏大小姐走的很近了?”
聽著這話,姚婧之的臉色,不由的暗了暗。
“大皇子,這話可不能亂說,本世子只是佩服夏大小姐醫術,更佩服她做事坦蕩,故而不信她會行刺皇上,僅此而已。若說走的近,那斷斷談不上,還請大皇子慎言,免得這話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徒生事端。本世子倒是無所謂,可平白汙了夏大小姐的清譽,這可不好。”
姚婧之的話,說的凜然又強硬,夜天宇聽著,不禁勾唇。
微微靠近姚婧之幾分,他低聲開口。
“姚世子,本王也只是隨口說說,你這麼認真做什麼?還是說,你的心裡,真的有什麼異樣的心思?”
“大皇子找本世子來,若只是想做這些無畏的調侃,那恕本世子不能奉陪。”
說著,姚婧之轉身欲走。
可就在這時,他聽到夜天宇淡淡的開口。
“你知道,是誰帶走了上官嫣兒,從而讓上官家和安樂侯府、以及老七反目的嘛?”
這,姚婧之當然知道,也正因為知道,他才更厭惡夜天宇。
緩緩抬眸看向他,姚婧之冷聲道。
“大皇子跟本世子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本王只是想託姚世子,提醒夏大小姐一聲,某些人有毒,靠近了只會萬劫不復。她臉上的傷疤、老七的牢獄之災、還有今日的刺殺嫁禍之禍……說來,都是因為她靠近了不該靠近的人。”
這話,夜天宇說的含蓄,可姚婧之如何聽不明白?
夜天宇是說,禍起夜天承。
姚婧之當然知道,夜天承心懷叵測,為人狡詐,又懂得隱忍,能無所不用其極,不是什麼好貨色。
可是同樣,夜天宇也沒好到哪去。
夜天宇這招挑撥,想要利用他攛掇夏傾歌,借夏傾歌的刀對付夜天承,這招數太爛。
心裡想著,姚婧之勾唇一笑。
“大皇子睿智,本世子望塵莫及,大皇子所說的事,本世子十之一二都理解不了,這傳話的事,自然也做不來。若是大皇子真有什麼話,要提醒夏大小姐,還是親自去和她說比較好,免得本世子傳錯了話,耽誤了大皇子的大事。”
話音落下,姚婧之迅速往涼亭外走。
可就在這時,夜天宇開了口,“姚世子留步,本王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