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孝順。”
安樂侯府的事,瞞不過皇上的眼線,大概的情況,皇上是知道的。
孩子鬧事……
安樂侯府是這局面,皇上這又何嘗不是?
所以,夏明博的心情,皇上能理解幾分,他對夏傾歌的維護,皇上也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上。
“放心吧,就算你不護著那丫頭,老七也會護著。”
“……”
“將東西呈上來,朕現在就要看。”
見皇上發了話,夏明博也不再多言語,他快速將夏傾歌給的兩瓶藥,還有一封密信,都遞到了皇上面前。
“就是這?”
“是,”夏明博點頭,“臨走時傾歌說,這兩瓶藥,是交給皇上的,這密信是她親手些的,說一定要親手交給皇上,不能假手於人。她也說,看過信之後,皇上要如何抉擇,聽憑皇上心意,讓臣不要過問,更不要置喙。”
“她倒是會為你打算。”
夏明博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於夏傾歌還不讓他多問多言語,這何嘗不是一種維護?
夏傾歌這是將所有的事,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了。
小女子?
若夏傾歌這般,都只能叫小女子的話,那這世上,大概也就沒有什麼巾幗可言了。
心裡想著,皇上快速將密信拆開。
信上的字不多,皇上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
之後,他手摩挲著藥瓶,臉色暗沉沉的,半晌都沒有動靜,這乾元殿靜靜的,甚至於靜的有些壓抑。
夏明博站在下首,將皇上的反應,都看在了眼裡。
他一顆心,忐忑的厲害。
有那麼一刻,他真的有些後悔,或許不應該聽夏傾歌的,他將這些東西,全都再帶回安樂侯府,只當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大約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不安了。
一旁,左秋成眉頭緊蹙,他的心也懸著。
小半個時辰。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皇上才將手中的藥瓶攥緊,他緩緩看向夏明博。
“入夜,帶著夏傾歌來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