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治療腿傷,被太子爺下過七色魅,老夫趕到為她治療的時候,已經很嚴重了。老夫無能,短時間內研製不出解藥,是大小姐用了以毒攻毒、輔以銀針逼毒的法子,才保住了性命。”
因著這事薛丙川有過參與,他解釋的很詳細。
夏明博聽著,整個人的身子,不由的晃了晃。
“傾歌她……”
“若非如此,大小姐和太子爺,也不會幾番交手。太子爺是個心狠的,從大小姐站在王爺身邊開始,太子爺就沒想讓她活,也就是大小姐本事,才勉強保住了命。”
換一個人,指不定死了多少次了呢。
這些話,都是事實。
偏偏事實刺耳。
夏明博想著夜天絕,心裡恨得厲害,那種火氣在心口湧動,讓他幾乎剋制不住。
還是涼嬤嬤,拉回了他的思緒。
“那司徒公子,大小姐現在如何?”
聽著問話,司徒浩月也不繞彎子,“是七色魅,也就不奇怪了,那毒性也不淺,大小姐中毒過後,沒有及時調養,又受過外傷,讓她的身子有不小的損耗。這次試毒,毒性強烈,她那身子就像是破敗的窗子,又重新經歷了一場暴風雨的洗禮,有些支撐不住。”
薛丙川聞言,附和道,“這老夫之前就發現了,只是,在她醒之前,沒有太好的調理方法。”
“嗯,這得慢慢調。”
說著,司徒浩月讓薛丙川將之前,夏傾歌和夜天絕用的方子拿出來,他看了看。
緊接著他便動筆,又開了一個方子。
和薛丙川探討商榷過後,將方子確認了下來,他便去熬藥了。薛丙川怕司徒浩月一個人忙不過來,加之他也想知道夜天絕和夏傾歌的脈象,他便跟了出去。
營帳裡,倒是空了下來。
正巧這時,冥九走了進來,見夏明博在,他便讓素語和涼嬤嬤出去了。
一來,她們兩個也累了,藉著這個空檔,可以稍作休息,二來,他也有些話,想要單獨和夏明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