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絕於天,敵之罪也。
這話說著拗口,卻不難理解,正所謂假借天命行事,師出有名,合乎正理道義,可若是逆天而行,只會作繭自縛。
這兩件事,本來都沒有夜天煥的手筆。
可是,因為謀算的恰到好處,夜天煥這“逆天而行,有不臣之心”的罪名,背的死死的。
加上有人煽動,一時間,五皇子府外,聚集了不少人。
扔菜葉子、扔垃圾……
手段雖然拙劣了些,卻給夜天煥的名聲中,又添了可笑的一筆,這無疑又把他往深淵裡,又推了一把。
安樂侯府裡。
夏傾歌、簡若水、以及司徒浩月,三個人坐在花廳裡,聽著熬戰傳回來的訊息,臉上都不禁露出一抹笑來。
尤其是夏傾歌,她真真是鬆了一口氣。
事情雖然險了些……
不過,一處處的細節,安排的還算到位,幾方面配合的也還算不錯,這件事能到如今這個局面,已經算是不錯了。
心裡想著,夏傾歌不禁抬手,拿著茶杯看向簡若水。
“若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喂喂喂……”夏傾歌話音才落,司徒浩月便不滿的開口,“丫頭,你當本公子是不存在的嘛?你幹嘛只敬若水,不敬本公子?這件事,本公子也有功勞的好嘛?”
“好,你也有功勞,我也敬你。”
夏傾歌從善如流,她出奇的乖順,沒有和司徒浩月鬥嘴。
因為,司徒浩月說的對。
青月崖的坍塌,是簡若水改良了爆竹的製作工藝,製造出的炸藥炸塌的;可是,青月崖半空中的紫色祥雲,卻是夏傾歌和司徒浩月兩個人,藉著飼養紫雲蛛的紫凝花釋放出來的紫凝香,經過其他藥物混合,製造出來的假象。
這裡面,的確有司徒浩月不少的功勞。
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浩月滿意的挑眉,“丫頭,學乖了,真是不錯,本公子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說著,司徒浩月將茶一飲而盡。
那樣子,就跟在喝酒似的,臨了了還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大聲道了一聲,“暢快。”
夏傾歌看著,不禁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