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了床上休息。想著晚上的時候,還要應付風長老,應付接風宴,她就有些頭疼。連帶著想休息,也沒什麼睡意。
夜天絕看著夏傾歌,眉頭緊鎖,“睡不著?”
“嗯。”
沉沉的應聲,夏傾歌定定的看著夜天絕。
“你說,咱們這麼一通折騰,能行嗎?風長老這邊,真的會和咱們預想的那樣,有動靜嗎?”
“肯定會,放心吧。”
夜天絕回應的篤定,對於這,他一點都不擔心。
一來,在司徒家人的眼裡,夏傾歌才是重中之重,說到底,抓簡若水不過是對司徒浩嵐、司徒浩月等人忠心的試探,可這試探的背後,最終目的,也不過還是要落到夏傾歌的身上。如今,夏傾歌和他已經進了司徒家,可以說在他們眼裡,已經算是“待宰的羔羊了”。如此,抓著簡若水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包括司徒浩嵐、司徒浩月等人是否忠心,也沒什麼意義。
二來,抓著簡若水,就是個麻煩,一旦熱鬧了夏傾歌,東窗事發,就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風長老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自找麻煩。
所以,最快今晚,最遲也過不了兩三日,簡若水就能回來。
對上夏傾歌的眸子,夜天絕勾唇。
“你有那個工夫擔心事情能不能成,倒不如趁著這個工夫,去準備準備藥王典。”
藥王典,也就是夏傾歌很重視的那本醫典。
那東西,夏傾歌是不可能直接拿出來的,她所拿出來的,也不過是默下來的東西。裡面的內容沒有造假,畢竟涉及了醫術,關係了人命,夏傾歌不會在這上做手腳。可是,她要在自己默下來的藥王典上動些手腳,以便日後他們在司徒家,行事更為方便。
夜天絕知道,那是個耗費精力的活兒,夏傾歌指定要累些時候。
不過,若真成了,距離司徒家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那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