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斷斷不能冤枉了我。你也知道的,自認識你之前,我戰王府的大門,可是連女人靠近半分都要捱揍的。你不也說了,人家都傳言,我是面冷腿瘸腎不好,這種情況下,我還能為哪個女人上妝?”
夜天絕解釋的細緻又認真,他心裡甜滋滋的。
因為他知道,夏傾歌這調侃的問話背後,還包含著兩個字,叫做:在乎。
夏傾歌也是在乎他的。
心裡想著,夜天絕眉眼帶笑,喜色外露,他快速道,“人這一輩子,許都是命中註定好的,命中早已註定了你我的緣分,所以不論有多少女子想要登戰王府的門,都只能挨一頓揍,唯獨你……能登堂入室,成為我的唯一。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為夫代勞,自然讓你甜蜜不寂寞。”
“別胡說。”
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在夜天絕的身上輕捶了一下。
這狀似撒嬌的嬌嗔,讓夜天絕的心上,更多了幾分喜色,他得意的笑笑,不再言語,而是專注著給夏傾歌戴首飾。
一邊甄選,他還一邊分析。
“你如今這個妝容,看著氣色好,卻不顯得太濃妝豔抹,索性就配個簡單的玉簪子,也免得一頭首飾累得慌。你覺得呢?”
“我本也不是那種喜歡華貴首飾環佩叮咚的人,如此最好。”
“那我就選了。”
說著,夜天絕從首飾匣子裡,選了一根翠玉的簪子,緩緩帶在夏傾歌的頭上。清純中不失柔媚,柔媚中卻不帶妖嬈,這種平衡夜天絕拿捏的很好,以至於夏傾歌看上去,比之平時還更多了一股清純脫俗的美豔。
讓人看著,有些移不開眼。
“傾歌,真美。”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不禁挑眉看向他,“戰王爺,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的一手上妝之術?妙手丹青繪在我的臉上,你很是得意嘛?”
“我誇得是你,你最美。”
說著,夜天絕便撫上夏傾歌的臉頰,而後側頭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