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作為一個父親,皇上聽了這些話,對夜天絕能找到這麼個一心一意的女人,其實都是滿意的。
看向夏傾歌,皇上眼神凌厲,“你應該知道,什麼對老七才是好。”
“臣女知道。”
夏傾歌點頭,輕笑著繼續。
“皇權爵位固然讓人趨之若鶩,可是,那些在戰王爺眼裡,其實不過是過眼雲煙。他有能力叱吒風雲,手掌天下,可是,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禁錮。”
“那是責任,男子漢頂天立地,就得撐起來自己肩上的擔子。身在皇家,他沒的選擇。”
“他有的選,同樣,皇上也有的選。”
聽著夏傾歌的話,皇上的眼神,不由的更深邃了不少。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上前兩步,“皇上,你能千里迢迢而來,其實並非是為了拆散臣女和戰王爺,然後帶戰王爺回去,你肯親自來,其實不過是因為你在乎戰王爺。你欣賞他,也心疼他。此次來,不過是為了見證他沒選錯路而已。”
夏傾歌的話,讓皇上的臉色不由的變了變,不過,他什麼都沒說。
夏傾歌也不用他回應,她只自顧自繼續。
“皇上,臣女可以很坦然的說,臣女沒有禍國之心,更不會傷害戰王爺。就如同臣女剛剛和皇上講的那樣,只要是為了戰王爺好,臣女就是頂撞皇上,罪犯欺君,與天下為敵,臣女都敢做。戰王爺待我情深,我自待他情重,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這話,夏傾歌說的這種,這是發自內心的許諾。
皇上聽著,表面不動聲色,可心裡卻是釋然的。
皇宮內院裡,他見了太多女人虛偽的嘴臉,能夠真正一心一意的,根本是鳳毛麟角。
夏傾歌對夜天絕,也算是盡心,如此也不枉夜天絕犧牲那麼多。
心裡想著,皇上道,“你剛剛說老七有的選,朕也有的選,那是什麼意思?”
聽著問話,夏傾歌也不繞彎子。
她快速上前兩步,拿出一個紫檀木盒,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