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咄咄逼人。”
“保持了上一部的同等水準,針砭時弊綿裡藏針,又秉承了一貫的聰明態度始終讓基調處於上揚的積極走向。”
“或許我們再過十年看這兩部劇,仍然不會過時。”
“幽默是一種境界,一個被審美物件,是你往那兒一站,觀眾就會心一笑。
喜歡衚衕的編劇組,知道我們的癢癢肉在哪兒,光把手指頭放在嘴邊一吹,我們就笑了。因為有共鳴,說到心裡去了。”
……
當然也有批評的,主要針對文藝青年兩集。
“衚衕的幽默是高階幽默,有個地方卻把握的不好,為什麼要讓葛尤扮女人呢?一下子拉低檔次。”
“文藝青年前面非常精彩,講課那一段真材實料,都是藝校課程的改良版。後面扮女人接受不了。”
“我認識一個在京城流浪的文藝青年,學美術的,生活狀態真是一樣。最後的默片更是經典,感覺完全出來了,唯一的敗筆就是扮女人這點。”
“低俗!”
京臺內,許非翻著報紙評論,問:“觀眾來信有這方面的意見麼?”
“有,但少數。”馮褲子道。
“我也問了身邊朋友,大部分覺得沒啥,挺逗樂。”趙寶鋼道。
“少數也別忽視,這年頭不重視觀眾意見,沒好果子吃。”
許非想了想,“這樣,不開茶話會麼?請幾個記者來,正好咱們交流交流。”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