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比例分成。
具體負責事務的,叫經紀人。
我準備引入這種模式,而這個東西需要包裝定位,市場推廣,宣傳搞活動,甚至是非常大的活動。所以能連帶你那個工作室。”
許非又畫了個圈,用線一連,道:“電視劇方面,我們沒有資質投拍,得跟電視臺合作,我正在拉關係。
電影呢,我將來也想拍,那看電影需要什麼?電影院……”
他又畫了一個。
“還有紙媒方面,我需要自己的娛樂平臺,所以雜誌。”
“而這些都需要經營場所,所以寫字樓。”
“……”
倆人傻眼了,就見他左一個圈,右一個圈,最後通通連起來,又好像蠻有道理的亞子。
“看明白了吧?”
許老師合上筆,一個戰術後仰,“這叫產業!”
………………
清晨的涼爽漸淡,夏天的氣息慢慢湧上來。半透的窗簾被風吹起,陽光斜入,照著床上一個好看的男銀。
許老師睜開眼,先看見的是規整的棚頂裝飾。
這年頭都是暴發戶審美,往繁瑣和金碧輝煌上走,一水的葡萄串燈。他最煩這種,做了個吊頂,裝上幾盞小燈。
另有檯燈一盞,配合亮度。
睡不慣軟床,又弄了個硬床墊,總之格格不入。
他拱了一會才起床,坐在馬桶上看著寬大的衛生間,仍忍不住感慨:媽的八年了,終於過上現代化生活了!
兩天前,他從百花衚衕搬過來,四合院封存。基本不會住了,除非那片管網改造,再重新大裝一次。
洗漱完,這貨坐沙發上看電視,總覺空曠。三室二廳三衛,一廚倆陽臺,跟迷宮似的。
“吱呀!”
“嚶嚶嚶!”
門忽然開啟,幾隻狗崽子跑進來,另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江南的眉眼,能看出年輕時的容顏,卻已被生活折磨的一身愁倦。
“許先生早。”
“嗯,遛狗去了?”
“是啊,我這就準備早飯。”
此人正是蘭姐,說著好聽的吳儂軟語。她進到廚房,粥已經好了,自己蒸的花捲,剪了雞蛋,拌的酸辣小鹹菜。
是貼合僱主的北方口味。
許非相當滿意,薪水毫不吝嗇,呼嚕呼嚕喝了兩碗粥,忽聽電視裡播報:“
“昨日下午,‘救災緊急呼籲’新聞釋出會在京召開,XXX向中外記者介紹災情,並代表中國政府,緊急呼籲聯合國有關機構、各國政府、國際組織,以及國際社會各有關方面,向中國徽、蘇兩省提供人道主義的救災援助。”
他端著碗,戳在客廳門口看。
蘇省受災人口已達4200多萬,徽省達3400萬。而且不僅這兩地,浙、川、湘、貴、吉、黑等地也遭到了洪澇災害。
此乃建國以來第一次大規模、直接呼籲國際社會援助的自然災害。
“……”
許非默默轉回飯廳,正想跟李程儒商量商量,結果大哥大先響了。
“喂?許老師,看新聞了吧?”
“我剛接的帖子,李曉樺晚上擺宴,研究京城商界捐款的事兒。”
“誰?”他一愣。
“李曉樺啊!臥槽,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成,我一定到。”
許非結束通話電話,揉了揉鼻子。
李曉樺,這個名字後面往往跟著一個形容詞——京城首富。
(喝了二兩汾酒,暈乎乎寫了一章,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