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97年下半年到98年8月,國際炒家三度狙擊港元。
在匯市、股市和期指市場同時行動,用3個月或6個月的港元期貨合約買入港元,然後迅速拋空,使港幣利率急升,恒生指數暴跌。
最後,雙方展開決戰,也就是所謂的香港金融保衛戰。
整體戰線比較長。
……
旺角,影院。
山雞哥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擠擠擠把番茄醬擠到牆上的美女畫報上。捨不得浪費,pia牆上去舔,正此時洪馨進來……
最後又誤以為著火,倆人一起跳樓。
影片結束。
燈光亮起,觀眾嘻嘻哈哈的起身,熱烈討論著劇情,完全不似大多時候看到爛片的痛罵。
兩個混在其中的影評人感慨:“陽光很強啊,拿獎又拿票房,今年十大又有一席之地。”
“今年跟往年能一樣麼,一千多萬就能進啊!”
“那也是十大啊,這片子確實好看。”
“有老片的元素,卻又非常新穎。我不清楚怎麼形容,很完整的一種風格,不似老片的七拼八湊。”
“青春性喜劇嘛,人家都打出字號了。”
聊著天往外走,在大廳觀察,下一場依舊大批觀眾,多是十八九歲到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不錯,此片正是《色即是空》。
首先刪掉了色情鏡頭,改成不裸露的激情戲,葷段子保留,跟充氣娃娃啪啪之類的也保留。
刪掉開頭喝那盆東西、**的兩場戲,改成只吃老鼠藥。
評級仍是三級,但受眾面擴大,尤其對女性觀眾。
其餘便是本土化處理,比如原版主角加入的跆拳道社,就變成了武術社,穿著李小龍服裝……
《色即是空》在韓國取得成功,是因為突破傳統。
但在香港不一定行,因為港片牛,幾乎沒有沒拍過的型別。
有一種惡俗低階的喜劇片叫屎尿屁,某些橋段更噁心,曾在香港大行其道,很多觀眾已經厭煩。
前文講過,香港有機會開創很多很多種型別片,可惜無人深挖,皆是恰爛錢。
《色即是空》以“青春性喜劇”開啟字號,讓觀眾眼前一亮。票房大爆不敢講,賺是肯定賺的,而且海外片商紛紛上門。
這就厲害了!
香港以彈丸之地,支撐如此龐大的電影產業,最關鍵的:它曾是亞洲電影的最高點,在臺灣、韓國、東南亞、美國華人地區,根本不愁賣。
用最巔峰的1992年舉例,本土票房12.4億港幣,海外票房18.6億。
96年斷崖式下跌,本土6.5億,海外4.3億。
此後一年年的丟掉海外市場份額,究其原因:本土產品老套沒新意、人才外流、好萊塢衝擊、韓國電影崛起等等。
所以《色即是空》引得海外片商追捧,著實讓媒體報道了一把。山雞哥備受好評,曝光度還要超過《古惑仔》的紅利。
陽光影業再接再厲,又啟動了一部《我的野蠻女友》。
………………
許老師回京了。
《風聲》9月5號上映,在此之前,在魔都、羊城等地做了幾場試映。通稿發的滿天飛,觀眾急的撓心撓肺。
頗有當年《英雄》的架勢。
眼瞅著日期臨近,又爆出一條:《風聲》將在大會堂舉行首映式。
一般人不知道大會堂對外出租,一聽這地方,瞬間逼格滿滿。千人的場子,幾乎沒有普通觀眾,全是有名有號的人物。
陳可新橫掃金像獎,本來得意,一瞧嘉賓名單……不知不覺已決定示好,為自己留條後路。
大陸畢竟這麼多人口,電影產業真要發展起來,那得多大的市場?
中午,大會堂門口。
記者們都習慣了,凡是跟天下相關的事兒,你就愛來不來!
這次也一樣,以往的首映式請柬,都是主辦方傳送,此番得自己領。一點半開始,記者得提前一小時入場,且穿正裝,持有效證件。
“真特麼麻煩!”
“少說兩句,都是混飯吃。”
“就是,誰讓人家有牌面。”
一幫人嘀嘀咕咕的進大門,先過一道安檢,然後檢票。請柬上的號碼跟身份證號一致才能進,跟著存包、存器材。
別說攝像機,連照相機、手錶都不讓戴。